“老师,老师啊,你看看你们的学生,这哪是学生,这是泼妇啊……”
翁雨妈这会委屈的不行,逮着就告状,“我收我女儿的东西,她们还打我,我不活了啊。”
宿管看了焦红和梅青酒一眼,严肃的问,“到底这么回事?都是大学生了,素质呢?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还打架!多大的人了?当自己是孩子吗?”
“您这会知道来管我们打架了?早都干什么去了?”梅青酒指着翁雨妈,“她一个外来人员到底是怎么混进我们宿舍的?你们整在底下,就没人问一声?她跑我们宿舍,把我的东西全部装起来,还要砸我衣柜。焦红拦她,她还把焦红脸掐成这样,你现在来问我们素质呢?”
焦红也,“总不能因为我们是大学生,别人打我们的时候,我们为了素质,就站着挨人打吧?别动不动有事没事,张口闭口就还是大学生呢,大学生怎么怎么样,大学生又不是道德标杆,道德标杆早死了好吗。”
宿管脸被怼的脸青了。
她是看到人进来了,可人是和学生一起进来的,她估计是学生家长,就没管。
发生这种事的确是她们的失职,可即便失职也不该一个学生来指出,况且学生打人本来就不对。
“这些东西真是你的?”宿管问句。
束大姐这时候也回来了,她是宿舍长,,“这些都是梅青酒的,那个才是翁雨的。”
她指着一张铺的整洁的床。
翁雨妈这下终于相信自己搞错了,忙,“我又不知道我搞错了,我搞错了,你不会好好啊,打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