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苗在人家手里握着,要是不想等明年,只能按照谢求安的要求来。
最终红旗队的人只能无奈说,“行行行,五十亩就五十亩吧,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
有一个队妥协,另外两个队也就妥协了。
看都说的差不多了,梅青酒说,“等咱们把手里东西慢慢搞起来,搞个一、两年,钱到手了,咱们就能去申请拉电线了,到时候县里要是推脱不给我们搞电线。我们还能和县里叫板:你没钱我们有钱,我们自己掏钱搞!”
“副书记说的对。”
“真要那么干,县里鼻子得气歪了。”
“管他气不气,能有电就好。”
“……”
“的确要有电,没电的话,咱们就只能种种西瓜,养养鹌鹑。”梅青酒说,“可要是有电的话,咱们就能跟县里一样,买点机器回来,申请办食品加工厂。”
提起这些,她就心塞。
她觉得,曲书记让她重写计划书并压缩成本,其实也是怕青山公社找县里出钱支持。
因为像她一开始那么写的话,想要搞食品加工,就得先通电,公社没那么多钱去通电,就得找县里。县里要是支持青山公社了,那就得支持其他公社,县里支持不起全部公社,索性一个不支持,你们自己搞去。
现在好了,他们自己赚钱拉电,自己赚钱买机器,自己搞一切,搞完赚钱还能给县里上交一笔税收!
这算盘打的多好!
“事情都说完了,可以散会了。”她又说。
听她这么说,大部分人都和她打个招呼开始离开公社。
除了乔广义,谢求安,还有矿山大队的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