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class="tp"></dt><dtclass="rd"></dt>;;;;洛秋玄将剑握在手中,那被神霄剑融在一起的天帝剑似是不满他这个主人,嗡鸣阵阵以示抗议,却见剑身之上墨绿色的光芒闪过,似是阻止又是安抚,剑鸣消失,只剩一把漆黑如墨的双尖剑
;;;;洛秋玄挥剑轻舞,生生将这极渊之海的海水给劈开,露出海底根根白骨,而那些之前用来掩埋束缚天帝剑的诛仙玉皆是因着那枚玉玦的破碎而消失不见,洛秋玄欣喜的看着手中的剑,有了此剑,再加上他从自身封印溃散中调取出来的真元,纵使此时他体内两种真元相斥不容他也有与郁离子一战之力。
;;;;只是沉浸在喜悦之中的他的并未发现,那因天帝剑挣脱而破碎的诛仙玉,在他劈开极渊之海时,悄无声息的落在白隙爻的身上,转瞬便已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那在神葬之地从洛秋玄体内转入白隙爻体内、甚至连她深重御魂之术都不曾出现的残魂,因着诛仙玉的突然降临,惨叫一声,彻底被诛仙玉击碎吸收
;;;;睡梦之中的白隙爻也因着这一声凄厉的惨叫而突然惊醒,猛然起身,却又被身体的不适给压回石床之上,她茫然四顾,自己不是在痴愿花中修炼吗?怎么又回到了山洞?她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此事是洛秋玄所为,继而面色一红,想到了昨晚的那个梦
;;;;梦中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身中痴愿花毒的那一天,浑身燥热难受,只是这次她身下不是清凉舒爽可缓解体内症状的寒千石,而是一片红艳艳的痴愿花,而洛秋玄也不是身中情药时的模样,更像是他后来待她那般,温柔缱绻
;;;;睡梦中她仿佛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语,唤她为爻儿,所求不过是一个孩子,亦是在睡梦之中,在二人欢好之时她看到天空雷劫弥漫,乌云压顶,一阵阵的轰鸣声惊得的她心神俱震,颤抖着想要推开身上之人,却又被他死死的压住,那一句句的低语,最后都化为一句“爻儿,我只有你!”
;;;;她看着那一层层席卷而来的天雷,没有再将他推开,惊恐之下将他死死抱住,却不想她这般换来又一次的压榨,而她更是不受控制般迎合纵容着他
;;;;白隙爻的脸的红的能滴出血来,身上的不适让她羞恼之余更多的是无地自容,她不知自己为何会做这样的梦,更不知晓自己为何会与梦中一样,浑身酸痛无力——或许是因着之前两人在山谷之中相处是洛秋玄对她的君子行为,又或许是她从未在与他欢好之后醒来过,不知晓梦境中那些个缠绵的日夜于现实中的她是怎样的感觉,因而她并没有将这一切与洛秋玄联系到一起,更没有想过他们会再次发生关系,只以为自己做了一个瑰丽的梦。
;;;;白隙爻想这大概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不知昨晚洛秋玄是何时将她带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有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白隙爻想着,心中有几分懊恼、羞愧、自责与难堪,她起身往洞外走去,想要快点离开这里,只是他可会帮自己?
;;;;白隙爻在洞外找了一圈,没见到人,再次向极渊之海走去,在路过桃花树温泉池边,恍惚记得有人反手抱住的人轻声说着是梦,还说即使是梦,也是美梦,她隐约问过那人“梦醒之后呢?”白隙爻依稀能感觉到脖颈间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声音轻柔宠溺“梦醒之后你我就结为夫妻,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白隙爻心神晃动,迷惘之中差点就信了洛秋玄之前所言,看着眼前落英缤纷的桃花,深吸了口气,脚下的步子快了几分,人还未至,便能遥遥看到痴愿花前剑光闪烁,凌厉的剑气仿佛能破开虚空却又被持剑的主人稳稳控制,剑气之中带着极重的戾气,那戾气又带着邪力,乖张之中透着些极端的疯狂,白隙爻凛然一震,戾气?他的体内为何会有这么重的戾气,接近于魔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