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儿!”。
“你给我闭嘴,骗我你还有理啦?你这是急着跟我划清关系是吧?啊?”,也不知为何,心里就是难受,肖雨栖被自己心中这股难受劲给折腾的呀,干脆就胡搅蛮缠起来,“既然你都要跟我划清界限,我倒是忘了,这个东西我也不要了,还给你!”。
说着,肖雨栖从胸口的衣襟里拽出一个荷包,气呼呼的一把扯下就往纪允身上一丢,临了傲娇的摆出一副自己很生气,你快快来哄我的模样,看也不看纪允这个糟心的家伙。
纪允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却准确无误的,接到了自家小姑奶奶气愤的朝着自己砸来的荷包。
接过捧住,打开一看。
好嘛,原来这是当初,小姑娘从自己身上搂去的那串舍利子珠串呀,感情她一直把这东西带在身上片刻不离,就如同自己把她的白玉簪珍藏在身上妥善安放一样?
想到这个事实,纪允蓦地笑了。
原来小姑娘不是不开窍呀!
原来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不是没有用呀!
气呼呼的肖雨栖努力不去看纪允,却仍忍不住去关心,她转动着大眼睛,眼角的余光悄悄的瞄身后的某人,耳朵竖立着偷偷的倾听,结果却发现,这厮居然还有心情笑,自己的心情莫名更加糟心了起来,偷偷看着这厮的笑容越发的不顺眼。
也不知哪里来的大气性,转身过来后,抠门栖暴躁的又从大全里拿出早就想要还他的蟒令佩,“你的东西我还你了,还有这个什么佩我也还给你!”,说着,把东西往纪允手里一塞,紧接着朝着跟前的人伸手,“把我的白玉簪还我!自此我们两清了!”。
纪允眼里都是宠溺,无奈叹气着。
他们怎么可能两清,怎么可以两清?永远都两不清的。
“栖儿,如今的陵建城,十步一危机,我自己此去都无法料到最终的结果……”,毕竟上辈子的时候,自己是那般惨烈的死在了那里……
“我不可能让你去以身犯险,你听话好吗?乖乖回家等着我,若是我此番能侥幸活命,你放心,我定然亲去葫芦谷找岳父岳母提亲,迎娶你过……”。
“哎哎,我不说话,你们就当我是摆设吗?谁是你岳父岳母?谁应了你,答应让你去提亲?”。
小年轻人,真是越说越不像话!
终于,在边上看了半晌的肖羽楼不乐意了,及时的打断这个自来熟的,还妄想摘走自家宝贝妹子的狼崽子,语气态度冲得很。
纪允却不以为意,为了将来能讨到媳妇,他态度格外的真诚,望着面前气势汹汹的兄妹二人淡笑不语。
见自家的小姑娘还带着怒气,站在那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两辈子以来,从来没被什么事情难倒过的纪允,终于是为难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论起哄小姑娘,一路相处这么久以来,自己都没能学到精髓,而且如果低头妥协,带着她一道去才算是哄好的话,他宁可不哄。
“唉!栖儿,肖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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