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大夫,并不是一个长舌妇!
况且与那两个看着就和善乖巧,他还瞧着还挺入眼的一双孩子比起来,面前这个小姑娘就……
虽然,他骨子里也觉得,契兄弟什么的并不好,看吧,这就让小姑娘寻上门来了吧?
不过自己身为一个医者,为患者保密这是最基本的操守,面前凶姑娘描绘的那孩子,男扮女装,还跟个男娃娃处一块的事情,他连自己的徒儿都没有提过只言片语,一直保密到了现在,更何况是要跟眼前这个态度特别差,让他一个心宽的老头儿,看了都不顺眼的陌生凶女娃娃说?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于是乎,老大夫的头,摇的那是越发的坚定。
只是吧,很可惜,单纯的老人家,哪里是甲瑾这般故事的毒妇可以比拟的?
老人家呀,跟先前的小二哥犯了一样的错误,这喜形于色的问题……唉!
看着跟自己装木讷,且一问三不知的老家伙,甲瑾瞬间被气笑了。
“呵呵呵,好你个老匹夫!当本姑娘蠢吗?识相的,说出你知道的一切,如若不然,本姑娘要你好看!”,威胁出声的同时,手里的鞭子已经呼啸而出,直接抽打在老大夫正拿着银针熏烤的手上,啪的一声脆响,震的在场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抖了抖。
甲瑾其实心里早就气疯了!
心说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呀?
先前的蝼蚁店小二是这样,眼前的老杠杠老不死的也是这样!
一群没有眼力见的愚蠢家伙们,难道他们都不怕死吗?
心里暴躁着,诅咒着,可想着想着,心里又奇异般的涌起一股子自豪。
为何呢?
看他们接连,在自己严酷逼迫问话时下意识的反应,自己用脚趾丫想都知道,这俩蠢货定然是知道自家主公下落,或者说是接触过自家主公的。
可既然知道,既然接触过,却在遭遇自己的逼问时,一个字都不肯多透露,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自家的主公,自己在意的那个人,他有本事呀!
短短时间接触过的人,在面临危险时,居然都能为他做到这一步,为主公隐瞒行藏,居然都不怕死,这不是本事是什么?
真不愧是自己看中的男人,他真棒!
这么想着,先前的蝼蚁店小二,眼前的老不死,仿佛,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容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