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突然流下眼泪来,君河慌了,“别哭啊,姑奶奶,你是要急死我啊!”
见惯了宁越从容冷静的样子,突然哭的跟孩子似的,君河都想跟着哭了。
“对不起,二皇子……”
“叫我的名字,赵君河,你喊我君河,别喊什么二皇子,现在你面前就是一个喜欢你的普通男人。”
萧天爱要是在场,肯定给儿子竖起大拇指,最直肠子的二儿子,居然还能说出这么撩人的话来,厉害了!
宁越道:“好,君河,我不是不想留下,是做不到。
我一闭眼,就看到我的船,到处都是火,我的兄弟死不瞑目,就算报了仇,我还是放不下,就算姜玉潮死了,可我的亲人也活不了啊,都是我害了他们的……”
宁越看似坚强,其实心里压力一直很大,愧疚自责一直困扰着她,每天都会被噩梦惊醒。
君河心疼道:“我不知道你这么难,放心,我会陪着你的,你想回东家,我陪你一起回去。”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的理想就是做大将军,现在倭寇作乱,正是为我哥分忧的时候,我去打倭寇。
宁越,你在海上长大的,你愿不愿意帮我?”
离开西京,就不用面对闲言碎语,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培养感情。
君河觉得这个主意贼好,宁越不答应他也会缠着宁越答应的。
宁越擦擦眼泪,想起倭寇就恨的咬牙,“倭寇都该死,我帮你,灭了他们的破岛。”
君河喜滋滋:“那咱们现在就去和大哥说,咱俩双剑合璧,不灭倭寇誓不还!”
“行,听你的。”
君河看着哭的眼睛通红的宁越,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格外惹人疼,喉结滚动,眼神炙热:“那个,我能亲亲你吗?”
“哈哈……”
宁越笑的不行,他好可爱啊!
“不许笑,我这是尊重你!”
“傻瓜,尊重不是用在这儿的,亲吻女孩子哪儿有问人家的?”
“那要怎么办?”
君河傻兮兮的问道。
宁越乐坏了,感觉自己捡到宝了,主动跨在他身上,亲亲他的脸颊,“行动啊,当然,我主动也行的。”
君河彻底傻了,她比自己还要霸气,温热的触感让他脑袋充血,鼻子下面感觉一道热血冲出来,宁越大惊:“你流鼻血啦?不会吧,要不要这么纯情?我什么都没做啊!”
宁越感觉帮他捂着,这承受能力太差了吧!
君河丢脸丢到姥姥家里,这么甜蜜的时候流鼻血,将来怎么做人啊!
这边因为君河流鼻血,错过了一次完美的亲密接触,君宴那边也在接受道德与灵魂的双重考验。
曹施诗喝醉了,君宴抱着她送到内室,被她勾着脖子不许走。
你说腿伤着怎么抱着的,自然是坐在轮椅上,太监推着。
伺候的太监头都要笑掉了,三皇子不许奴才们动手,非得自己来,太好笑了。
“不许笑,滚出去,准备热水醒酒汤来。”
太监赶紧跑出去,三皇子恼羞成怒了。
“你是哪个小宝贝啊?小脸挺白的,来,今儿留你侍寝,伺候姐姐舒服了,大大赏你!”
君宴黑着脸:“你演的哪一出啊?还让皇子给你侍寝,你当自己女王吗?”
“不行吗?姐就要当女王,养一院子漂亮小哥哥伺候我,只需男人三妻四妾,我也要的!”
“不准,拍戏拍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突然,君宴眼睛瞪的老大,曹施诗嫌他烦,堵住他的嘴,至于用什么堵住的,自行脑补!
砰砰,君宴的心都要蹦出来了,我不能趁人之危。
“来吧,小宝贝!”
曹施诗一个用力,把他扯到了床上,幔帐放下来,里面传来君宴微弱的抵抗声:“不要啊,救命啊……”
“今儿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姐姐疼你啊,小宝贝!”
太监听着动静,恪尽职守,让人烧了热水,守在门外,不让任何人打扰。
想想三皇子也挺冤枉的,白担着一个花花皇子的名头,其实还是童子鸡一个,那些花魁可一个都没享受他的宠幸呢。
还是曹小姐有本事,说不定还能成了未来的皇子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