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臣妇不是那个意思。”
永昌候夫人后悔了,她以为就算不成功,顶多挨一顿训斥,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没想到居然要挨打,一个劲儿哀求,头都磕的青一块,可惜,晚了。
“带下去!”
太子一挥手,侍卫冲进来,拖死狗似的把她拖下去,行刑的太监准备好,就等一声令下,开始杖责。
“奴才去盯着点儿。”
小年子亲自去看她的凄惨下场,让你刚才骂我,我小年子可是有仇必报的。
行刑的太监看他亲自来,都谄媚一笑:“年总管亲自来了啊,您是要怎么打?”
永昌候夫人再也不敢小觑小年子了,苦苦哀求:“年总管,都是我的错,我给你钱,你别打我,求求你了,我今年都快五十的人了,二十板子会要了命呢,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哎呦诶,小年子哪个火气腾腾的冒起来,公然行贿,我小年子是贪财的人吗?
谁稀罕你的臭钱!
“该怎么打就怎么打?你们行刑,用咱家教吗?”
小年子双手揣着小腹,拂尘搭在臂弯,十足电视剧里的大反派。
“扒下裤子!”
太监喊一声,两边的人撩起她的裙子,就要扒下来,永昌候夫人脸都白了,惊恐大叫:“不能脱,我求求你们了,我一辈子的脸都得丢尽了。”
也是,堂堂侯夫人,大庭广众扒了裤子,回家就能找根儿绳子吊死自己算了,永昌候都嫌她丢人。
小年子:“……”
还有这一出?想想也不好,不能逼着人家去死吧,摆摆手:“算了,别扒了,就这么打吧。”
行刑太监道:“咱是为了她好,二十板子下去,皮开肉绽,衣服粘在肉里,回头处理伤口也受罪。”
“我不怕受罪,我不怕。”这时候哪儿还顾得上受不受罪,保住脸再说。
小年子点点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啪……”
“嗷……”
母狼饿嚎似的,小年子都忍不住捂着耳朵,“有那么疼吗?嘴上痛快了,这时候遭报应了吧,长点儿记性,你爱惯着你儿子关起门来把他当祖宗都行,别出门撒泼啊!”
行刑太监看她真不懂,在她耳边嘀咕:“杖责有两种,一种是下狠手,几板子下去,脊柱骨都能打断了,回家活不了几天,必死无疑。
一种是活手,看着严重,其实都是皮外伤,养养就能好,年总管,你要的是哪一种?”
“哎呦,还有这么多道道儿呢?当然是活手了,咱又不是真的要她死,虽然嘴贱人烦,可没必要要人家的命,传出去太子的名声也不好。”
小年子吓一跳,差点儿乌龙了,真的打死她,事情就麻烦了。
“成,您要她在床上躺多久,卑职就能让她躺多久,咱干的就是这个!”
小年子伸出大拇指,术业有专攻呢,“一个月吧!”
“得嘞,走着!”
“啪啪……”
这次的板子声连绵不绝,等永昌候收到消息赶来,已经打完了,侯夫人奄奄一息,进气儿多出气儿少,吓的永昌候赶紧扶起来,“夫人,你怎么样?”
“老爷,你要救妾身啊!”
永昌候夫人嚎啕大哭,像个二百斤的胖子。
能哭的这么响亮,人就没事儿了,他不像侯夫人那么傻,明白其中的道道儿,生怕来得晚了,等着他的是夫人的尸体。
“多谢年总管手下留情,本侯回头有厚报,来人,抬着夫人回府。”
侯夫人忍不住大喊:“她害得我这么惨,你还要感谢他?朱延寿,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好娶小老婆啊?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众人忍不住笑起来,永昌候涨红了脸,气的一巴掌拍在她肥硕的屁股上,“你闭嘴吧,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你哪儿还有力气骂人呐?”
“嗷……”
又是一嗓子,小年子都吓一跳,永昌候忘了她刚挨了打,一巴掌下去,疼的侯夫人灵魂飞舞,那叫一个爽飞飞。
“对不起,夫人,我忘了!”
永昌候尴尬道歉,只是没动静了,因为永昌候夫人终于忍不住——晕过去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
永昌候夫人承包了小年子一天的笑点儿,没了心事,又恢复了以前的没心没肺。
……
躲过一次相亲,太子以为母上大人能消停几天,他是低估了亲娘的关爱,选妃你没兴趣,儿子不喜欢一见钟情,那就来个日久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