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事件之后,让皇宫里的人都认识到了两件事情,第一就是不要试图勾搭太子,没戏!
第二就是奠定了小年子在宫里的地位,为了一个小太监,湖水都要抽干了,可见小年子在太子心中的重要性。
小年子一下子红了,但是她人红不自知,除了觉得大家对自己更客气了,更巴结些,日子照常过。
陈卓有了危机感,但是他心机深沉,这时候不能动手,太子正稀罕他呢,出了事儿自己也躲不掉。
过段日子太子新鲜劲儿过去,看他怎么死!
他们这些奴才其实和妃子一样,主子都有个新鲜期,新鲜期能保持多久,就看个人的本事了。
只是等来等去,眨眼睛三个月都过去了,小年子不仅没有失宠,反而让太子更看中了,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
原本当差是两班倒,陈卓伺候夜班儿居多,夜班儿更轻松些,太子正年轻,一夜安眠,奴才也能睡个好觉,但是最近太子连夜班儿都让小年子伺候了,陈卓不仅没等到人家失宠,自己都要失宠了。
他恨的不行,岂不知小年子都要烦死了,太子殿下,驴子拉磨都有个休息的时候,您不能逮着一头驴子往死里使唤吧?
“太子,我要请假!”
太子伏案批奏章,头也没回道:“干嘛去啊?”
“隐私!”
小年子不想跟他说,心里还有气呢。
“好笑不好笑,做人奴才,要什么隐私啊!从你的人到你的命,你的全部都是主子的,孤不想听到这个了!”
小年子:“……”
好吧,万恶的旧社会,没得人权,只是这话听着不大对劲儿,什么叫我的人我的命都是你的啊!
惹不起只能老实交代:“我的伙伴伤好了,我看看去啊!
太子殿下,奴才都七天没休息了,白天伺候,晚上也不得闲,地里的骡子都不能这么使唤啊!”
太子失笑:“这个比喻好,你好像就是个骡子呗!”
小年子一想,好像对哦,骡子不能生育后代,没那个功能,可不是太监吗?
瞬间红了脸,“太子,您不能羞辱我的人格!”
“人格?你有那玩意儿吗?”
不知为何,太子对谁都是严肃高冷,沉稳寡言,和赵无疆有的一拼,却总爱逗小年子,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心里莫名愉快。
这次又一次成功气到了小年子,看她眼睛都红了,赶紧道:“快去快回,知道你辛苦,对给你发薪水。”
“奴才告退。”
小年子能怎么办?谁让人家是主子呢,闷声闷气走了。
不过能看到小于子,她的心情马上好起来,伤筋动骨一百天,小于子终于好了,雀跃的跑到小于子房间,几天没见,小于子胖了点儿。
他还穿着以前的灰白太监服,看到小年子也很开心,伸手抱了抱她,道:“小年,我好了,谢谢你帮我。”
小年子没当回事儿,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弟都亲,拍拍他的背道:“谢什么谢,咱们什么关系啊!
走两步,我看看,真的全好了吗?”
“嗯,好了,蹦两步都行!”
小于子绕着院子走一圈,看到小年子身上穿的华丽蟒袍,眼底露出羡慕:“你这个副总管当的挺威风呢!”
“那是当然了,我这么聪明,搞定太子小菜一碟。
既然你好了,年总管给你安排个差事,跟着年总管吃香的喝辣的吧!”
“好啊,还请年总管多多关照。”
想起曾经的雄心壮志,两人都笑起来,没想到小年子实现了小于子的梦想,不过自家兄弟,谁发达了都一样。
陆田走进来,看了看小于子的腿,“挺好,没落下残疾。”
小于子正色道:“也谢谢你陆田哥,多谢你照顾我,我以前对你混账了些,你别放在心上。
经过这次的事儿,我才清楚谁是真的兄弟,患难见真情,咱们要做一辈子的兄弟。”
“那是自然,小于子,你收拾下东西,以后别住这儿了,住我院子里吧,我给你腾一间屋子。”
想起她的小院子,小年子有些惆怅,她都快长在太子宫里了,都没住几次。
“怎么了?太子不好伺候吗?”
小于子担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