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想怎么做吧,我有我的尊严。”
聂氏瘫在地上,悲痛大哭:“你个没良心的,你还想休了我,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呀,我的命好苦啊……”
舒廖曼掏掏耳朵:“哭的这么难听,弄哑算了。”
“行啊,阿曼姐姐,你也懂毒?”
“略懂一些,毒哑她,还是可以的,就怕剂量打了,毒瘫痪了,生活不能自理,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
算了,留口气儿就行,她这种人,活着都是浪费空气。”
聂氏惊恐抬头,不敢再哭,抱着柱子,抽抽噎噎,瑟瑟发抖。
祝庄主深深鞠躬:“亲家母,堂前教子,枕边教妻,她做的不对,我也有责任。
虽说我和她夫妻缘分已尽,但是也不忍她凄凉后半生,求亲家母网开一面,饶了她这一次,我愿意替她赎罪,为亲家母做任何事情。”
舒廖曼动容:“她都这么对你,你还帮她?”
祝庄主道:“就算是我最后一次为她做事儿,送她离开,此生再不相见。”
“行吧,看你面子,我的毒也得来不易,用在她身上都是浪费,别让我再见到她,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姓祝的,你是个男人,比我家那个死鬼强多了,后会有期。”
舒廖曼看祝庄主的神色,多了些欣赏。
事情到此为止,终于要结束了,萧天爱也腻味透了聂氏,祝庄主能下狠心摆脱她,对他和祝明诚都好。
回到月亮宫,一起去看了寻双,祝明诚讪讪行礼,“岳母,少主。”
“祝明诚呀,我真的想抽你两巴掌,你都不知道,你那个娘,做了什么好事儿。
寻双嫁给你,受了大委屈了!”
祝明诚愕然:“娘她又怎么了?
不是送她离开吗?我还想求着少主通融一下,送送她,毕竟她是我亲娘。”
萧天爱道:“现在不是了,你爹把她给休了。”
“啊……,这,少主,你没骗我?”
“骗你干嘛?你这点儿脑子,我用得着骗你?
寻双父亲去世,她想回去吊唁,你娘不准,还骗你爹,说她是自己不回去的,你听听,这是人该做的事儿吗?”
祝明诚沉默,心痛又无奈,汉人最重孝道,父母去世,是要服丧三年,杜绝一切娱乐,甚至有的会在父母墓前搭了草屋,守上三年。
聂氏这么做,触动了祝庄主的逆鳞,难怪被休。
舒廖曼心疼握着寻双的手,道:“你这傻孩子,老妖婆刁难你,你不会找阿娘帮忙吗?
阿娘抽死她,用你自己扛着吗?”
寻双冷淡道:“就是怕阿娘你脾气暴,冲动坏事儿,我才不想跟你说的。”
舒廖曼黯然神伤,女儿从小和他爹亲近,自己管着寨子里的大小事务,陪她的时间少,加上性格强势,不够温柔,母女俩的关系并不太好。
萧天爱不赞同,劝她道:“寻双,你娘亲是真心为你好。
许是她的方法有些不对,但是你不能否认她爱你的心。
归根到底,都是祝明诚的错,你要是时时刻刻关心寻双,她会受委屈吗?
说到底,她还是不想让你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