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旧两代战神,针尖对麦芒,见面就掐起来了。
景佑帝低头喝茶,视若不见。
朝臣们有的看脚下,有的仰头,好像能看出花似的,都不敢做声,一时间大殿里静若坟茔。
最终燕王打破僵局,讽刺一笑,“冠军侯是在说本王吗?
请问有何证据能证明是我做的?
如果拿不出来,本王是要告你诬告之罪。
一个侯爵而已,以下犯上的罪责,你担得起吗?
年轻人,别太嚣张了,别以为本王眼睛看不见,就奈何不得你了!”
冠军侯冷笑:“殿下心虚了吗?
禁卫军已经再查了,别给我找出证据来,否则本候定要找殿下一较高下!”
“随时恭候!”
燕王沉着以对,自信从容,不落下风,没有丝毫心虚理亏的样子。
“好了,都是一家人,见面吵什么!
督察院,禁卫军,携手调查,务必找出贼人来。
没有证据,不能胡乱冤枉人的!”
景佑帝等他们吵完,出面活了稀泥。
冠军侯娶了公主,可是景佑帝的女婿呢,对女婿自然更偏爱些。
“谢陛下,臣等调查结果,谁想对付臣,也要问问臣手里的三尺长剑答不答应?”
眼含杀意,看着燕王,心底还是认定他是幕后主使。
景佑帝按按手,“不说这个,比起陛下,朕更想听你喊父皇,你刚回来,还没见过玉葳呢!
去传公主,陪同驸马一起用膳!”
“是!”
姜公公答应一声,走出殿外吩咐一声,小宦官麻利跑去请人。
“谢父皇,臣更愿意为父皇分忧,愿做父皇手中最锋利的长刀!”
冠军侯一波马屁,拍的景佑帝很是满意,捋着胡须哈哈大笑。
重臣移步,去了泰安宫用膳,这里是皇帝大宴群臣的地方,偶尔还会招待外国使臣。
皇后也出面,玉葳公主和冠军侯坐在一起,夫妻俩眉目传情,情义浓浓,景佑帝满意至极,道:“玉葳,你们成婚也快三年了,身子怎么还没动静?
皇后,你也是的,这种事儿,还要朕来操心吗?
调理好身体,早日给庞家开枝散叶,虽说你是朕的女儿,也要恪守妻子的责任,否则群臣会笑话朕教女无方呢!”
玉葳公主起身,羞赧道:“父皇,儿臣知道了,这不是驸马常年不在家,儿臣去哪里怀孩子?”
“是朕的错,现在驸马回来了,你们加把劲儿,朕抱不到孙子,先抱抱外孙也行啊!”
冠军侯耳根通红,“父皇,子嗣是天注定,一切随缘,臣不着急!”
“朕着急,坐下,吃菜,皇家子嗣太单薄了,太子,你也要努力,今日把心放在子嗣上面,太子妃一日无孕,你一日不许临幸别的妾室宫女!”
太子苦着脸,这都能烧到自己身上?
“儿臣知道了!”
景佑帝目光又看向楚王,楚王出溜一下,爬到柱子后面,捂着肚子,装作去净房,景佑帝都给气笑了,问邵督主:“楚王在督察院,做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