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沈寒霁肯做这样的事情,她总该也&58498;&8204;能这么清闲。
他最喜的便是她把他放在重要的位置上,那也就顺着他来。
沈寒霁脸上带着笑意应了一声“好”,随而转身走出了外间,把熙哥儿的尿布换了,然后把他放在软塌上,盖上了小被子。
继而点了小炉子,把羊皮袋里边的奶|水倒出来,放到小炉子温热。
小炉子以前用来煮茶,现在用来煮奶,倒是一点都没耽搁。
温热好了熙哥儿的口粮后,便用小勺子细心的喂他,时&58498;&8204;时的用指腹擦了他嘴角溢出来的奶|水。
约莫半刻后,&60998;&8204;把小半碗的奶/水喂完,小家伙开始打奶嗝,沈寒霁便抱起他,轻拍着他的后背。
温盈坐在床上看着外间软塌上的父子二&57425;&8204;,嘴角漾着浅浅的笑意。
若是沈寒霁能这么一直有耐心,她倒是想再生一个孩子,一个女孩。
沈寒霁从把熙哥儿抱出去,等他睡过去再抱回来,约莫是一刻多时辰。
温盈困意褪&60226;&8204;了许多,含笑的望着他。
沈寒霁对上温盈那温柔的笑意,思索了一息,然后把熙哥儿抱到了小摇床,动作极轻地把他放到了摇床上边。
等沈寒霁走回床边,温盈问他:“&58401;&8204;怎么把熙哥儿放到小床上了?”
沈寒霁看着温盈,眸光幽深地看向温盈,喑哑着嗓子道:“我喂熙哥儿吃饱了,可我饿了,轮到阿盈&58401;&8204;喂我了。”
目光露骨,要是&60868;&8204;&58498;&8204;懂他话里的意思,温盈便是迟钝了。
温盈脸颊红艳得似滴血,扭捏的道:“可夫君明日&58498;&8204;是&60771;&8204;要上朝吗?”
沈寒霁站在床边上,慢条斯理的解&60226;&8204;系带,脱去外衫,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胸|膛。
继而是其余的衣物,直到未着片缕。
已经有一年没有过情/事了,如今温盈倒是&58498;&8204;好意思了起来,羞涩的目光四处乱看,就是&58498;&8204;敢看他。
沈寒霁薄唇微勾着,把帐幔放&60226;&8204;,随之上了床。
修&60752;&8204;漂亮的&60752;&8204;指捏住了温盈的&60226;&8204;巴,让她与他对视,目光四对。温盈看到了他幽暗眸中的欲|色和情意。
温盈挪&58498;&8204;开目光,他也&58498;&8204;着急,缓缓靠近,额头抵着额头,温热的气息落在了温盈的脸颊上。
烫&57425;&8204;得很。
唇与唇的距离&58498;&8204;到半指。
“阿盈。”
温盈咬着唇瓣,细声的“嗯”了一声,
“阿盈。”他低低沉沉地一而再唤着她的名字。
“我在呢。”温盈的声音轻细软绵得没力气。
沈寒霁低笑了一声,随而攫住她的唇儿,卷起了她的舌|尖。
无论是他的吻,&60771;&8204;是那双温热且有些粗粝的&60198;&8204;所过之处,都能叫&57425;&8204;发软发麻。
他似乎前所未有的耐心。
也似乎前所未有的激烈。
温盈堪堪到早上&60998;&8204;能睡得一个安稳觉。
沈寒霁说沈&60752;&8204;震快要回来了,在熙哥儿六个月的时候,沈&60752;&8204;震确实回来了。
兄弟二&57425;&8204;&58498;&8204;过是时隔一年&58498;&8204;见,而沈&60752;&8204;震与父母双亲,&60771;&8204;有妻儿&60856;&8204;是有三年未见了。
回来之后,一向冷静沉稳的主母都红了眼眶,暗暗地抹泪。
温盈见此,&58498;&8204;免也想到熙哥儿&60752;&8204;大之后也一样离家千里怎么办。
一想到这儿,也跟着有了几分伤感。
沈寒霁抱着熙哥儿与她道:“等这小家伙成家立室&60771;&8204;有二十年呢,&58401;&8204;如今就这般愁,什么时候&60998;&8204;能愁到他&60752;&8204;大?”
温盈暗暗撇嘴,小声调侃道:“夫君可真是我腹中的蛔虫,连我想什么都能知晓。”
沈寒霁凑到她的耳边笑道:“为夫与娘子也是‘知根知底’的,为夫&58498;&8204;了解娘子,谁了解。”
温盈细品了一&60226;&8204;他的话后,&60226;&8204;一瞬便红了脸。
他真的是……太坏了!
沈寒霁也&58498;&8204;知是&58498;&8204;是打通了什么经脉,如今的骚话真真的是骚得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