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威武山的之事,是您亲自过目的,儿媳担保绝没有漏网之鱼,儿臣怀疑,此事与敌国有关!”上官浅抬眸看向皇上,眼神坚定,毫不躲闪。
皇上闻言,眉头微动:“此话何解?”
上官浅一听这个问题就知道,这萧丙良就顾着陷害自己,有些事情故意没说。
“父皇,有件事情,您恐怕还不知道,昨日儿臣的贴身侍卫和婢女遭遇偷袭,婢女被人挟持,儿臣遍寻京城都找不到,今日在对付强盗之时,才发现那八个脚夫竟然是武功高强之人伪装的,棺木也被人做了手脚,那棺木之下多了一层隔层,儿臣原以为是敌国奸细偷了重要文件要夹带出去,便将隔层拆开,没想到竟然是儿臣的婢女蔷薇,被藏于大皇子妃的棺木之下企图运输出城,好在有大皇兄的帮助,才能救出蔷薇,还杀了八名敌国奸细,所以儿臣怀疑,强盗之事怕也是敌国有意栽赃,企图离间我与父皇君臣之间的信任,还请父皇明察!!”说完十分郑重的重重磕了个头。
上官浅伏在那,心里想的却是这件事情本就有南焦国和萧丙良的手笔,既然萧丙良要拉她下水,那她干脆将锅都甩给南焦国,如果萧丙良真的和南焦国有私下的往来,这件事情也能成为他们合作的一根刺,她倒是要看看他们以后真的还能毫无嫌隙的合作吗?
果然,皇上听到这话,思考了片刻,再开口语气已经明显缓和:“你先起来吧。”说罢又对着萧丙良道:“你也起来吧!”
上官浅这才起身,又看向皇上有些气愤地道:“父皇,南焦国不日即将进京,表面上说要和东黎国和谈,私下却却多番小动作,实在是小人行径,儿臣猜测他们之所以这样针对儿臣和荣亲王,定是因为儿臣在西殇国之时让南焦国颜面尽失,而荣亲王在战场上更是压的他们几乎寸步难行,所以才设计陷害我等。”
“丙良,上官浅所言,你刚才为何没说?”皇上的目光投向萧丙良。
葬礼出现意外,萧丙良虽没有直言诬赖上官浅,可在向皇上禀报情况的时候,却有意无意的将矛头指向上官浅,最后还拿出那块威武山的令牌,皇上才会震怒。
皇上并不知道这威武山其实是萧丙良囤养的私兵,甚至还觉得萧丙良并不清楚威武山是被上官浅招安之事,自然不会怀疑萧丙良有意陷害上官浅。
萧丙良刚想开口解释,却被上官浅抢先了:“父皇,您千万别怪大皇兄,大皇嫂骤然离世,大皇兄连日来奔波劳碌,吃不好睡不下的,整个人精神恍惚,那还能事事周全。”
皇上的眉毛一挑,似乎对上官浅突然的袒护有些看不明白。
其实何止是皇上看不明白,萧丙良更看不明白,刚才上官浅可是因为他被皇上质疑的,按理说,她起码应该生气才是,这反倒是替他说起话来了,是个什么操作?
但疑惑归疑惑,萧丙良还是客气的道了句谢,顺着上官浅的话又向皇上道:“九弟妹所言,确实如此,是儿臣一时疏忽了,还请父皇恕罪。”
皇上凝神看了一会萧丙良,突然叹了口气道:“这段时日,你确实也是累了,刚回京没多久便经历这么多事情,是父皇疏忽了,这样吧,这段时间你休息一下,迎接南焦国之事,让理藩院联合礼部去操办,上官浅,你替你大皇兄,督办一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