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可没时间跟他耗。
她两年都等得,这点时间她还不急。
不管后面的人藏的多深,她都一定会抓出来。
“行了,我今天晚上在府上休息,我的院子别还是从前的那个吧?”上官浅懒得纠缠,抬脚往外走。
上官雄这个人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如今又有了名正言顺的嫡子,她就不信上官雄她还拿捏不住,至于背后的人,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怎么会?老爷一早就让妾身给大小姐重新准备了院子。就是先夫人原来住的院子,妾身早就安排人打扫好了。”芙蕖很聪明的说道。
她很乖觉的将换院子的功劳都推给了上官雄。
“爹有心了。”
上官浅自然明白,也很乐意为芙蕖给脸。
上官雄顿时嘚瑟起来:“你啊你,我知道从前对不住你,可我现在已经都改了,你别老提起从前,一心情不好,就打我。”
“行,你以后若表现的好,我自然就不打你了,不止如此,我还会让你沾光。”上官浅看了一眼上官雄怂怂的模样,淡淡说道。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她还是懂的。
上官府到底是上官浅的家,各个院子还狠熟悉,在加上身边有蔷薇,二人很快就来到了南柔瑾曾经的院子。
上官浅打量着这个院子,回忆起曾经的一幕一幕,然后不免有些叹息。
南柔瑾是喜欢自己这个女儿的,可同样的,她也应该有些不喜这个女儿。
她是矛盾。
否则,也不会因此,就不知道上官浅在上官府的处境。
上官浅来到靠窗的软塌,记忆之中,南柔瑾总是坐在这里,看着窗外,一看便是一天。
她心里沉了沉,左手抚上榻上的软枕,这软枕用的是团了金丝的缎料,不是一般的贵妃枕,倒像是后世的靠枕设计,她用手压了压,这一压,感觉里面的手感不对。
她立刻取出刀子划开软枕,就看到软枕里除了填充的棉花之外,中间还固定着一个十寸,宽约四寸的盒子。
盒子没上锁,轻易就能打开,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一封信,信下面盖着一对同心佩,她拿起玉佩,发现玉佩后面分别刻着柔瑾,瑾之。
柔瑾想来是娘亲的名字,瑾之。
东黎国什么人的名字叫瑾之?
查看过玉佩,将玉佩放下,上官浅打开信。
“吾儿浅浅,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你已经与你爹闹翻,又得了一些缘法,约莫也知道了一些东西。”
“不过,为娘希望你永远能记住,你叫上官浅,也只是上官浅。若实在觉得上官这个姓氏不喜,可以姓南,但仅此而已。”
只是上官浅?
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是因为她亲生父亲的缘故?
将信放下,上官浅重新看着盒子里装着的同心佩,这一对同心佩,她娘是用价值连城的黑沉香木盒子装起来,可见对其的看重。
而且如果她亲生爹当真负了她娘,或者做了别的事情,那么她娘应该不会如此珍重这对同心佩。
查,还是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