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那个见不得光的世界里,排名第六以下的,基本都是前五的附庸,这个钱老六,一直都是周晚的死忠。得知周晚被人伤之后,他迅速纠集了一帮自己手下最得意的弟兄,也没有细问周晚事情的细节,只知道与李悠悠有关,便直接杀到了李悠悠的店铺。
他当时的目的只有一个,把李悠悠带到周晚那里,给周晚陪罪,顺便再陪个睡,既向周晚表现一下自己的办事能力,又帮周晚了了这段时间心里的执念,尽一个小弟的职责。
可是,当看到自己带来的兄弟,都被江新打得七零八落,他心中的恼火无法自制。更何况,自己没出手就被江新给打趴了,这传出去,以后他的面子往哪儿放?
就为了日后的地位,他也绝对要来点儿狠的,直接动刀子!
而且,在他眼中,江新现在应该是英雄救美成功,正沉浸在美人怀中体会软香温玉,怎么可能注意到背后的情况?
再过一秒,就算注意到,也晚了!
一时之间,钱老六眼中除了狠厉,竟然还多了几分得意出来。
可惜,他的算盘打错了。
就在他的刀快要刺中江新之时,江新右手顺手抄起身边一个天平的铁盘,向后一挡,不偏不倚地垫在了钱老六的刀尖之下。刀刃吃力,嘣一声直接折断,断开的半截向后一弹,直接从钱老六右手侧面刺入手掌,一时血流如注。
李悠悠这时也被钱老六的惨叫声给惊醒过来,身子猛然一颤,有些尴尬地离开江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既不敢直视钱老六,也不敢正视江新,有种不知道该往哪儿呆的感觉。
江新并没有在意她的表现,而是转身捏住了钱老六的手,“你来这里,是周晚授意的?
钱老六一副两肋插刀仗义至极的姿态,“我们兄弟间的事,岂是你说的那么简单?
“兄弟?江新使劲一捏钱老六的伤口,“就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能算是兄弟?真是侮辱了这个词!
钱老六“嗷一声叫,随即又把头高高昂起,“我呸!你觉得,区区一点皮肉伤就能让我向你屈服了?
“哼。江新冷笑了一下,“你不信,那我今天就让你屈服给我看。
说罢,他另一只手在钱老六腰间一点,一股气息直冲钱老六的脊髓。
钱老六的双腿瞬间失去了知觉和行动能力,噗通一下瘫软在地上。
尽管他的表情依然在强作不屑,可是语气却已经有些惧意,“你,你干了什么?
江新道,“你不是说,皮肉伤不能让你屈服吗?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手段多得是。像是这样,外面看不出任何痕迹,我就可以让你下肢瘫痪一辈子。不信?再来!
说话之间,又一股气息从颈部而入,钱老六的一只左手无声无息地软了下去。
这个过程,钱老六只觉得局部像是蚊子咬了一下,可谓不疼不痒,便已无法动弹!
江新道,“只要你说服了,我马上就可以让你恢复原样。如果不……
说着,又一道气息从钱老六的头顶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