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太后身边站着一个儒雅的青衫男子,他约莫中年的年纪,长得不算多出众,最多只能算是清秀,举手投足间却是说不出的温婉尔雅,属于经过沉淀有味道的类型。
他就是西洲国当朝的大丞相沈知行,传闻他是西太后最早的一个面首,一直跟西太后走到现在,也是西太后喜欢了最久的面首,朝堂上下对沈知行都十分的倚重。
西太后侧躺在卧榻上,隔着帘子听完了下面送信人的汇报,隔着一层层的帘子看不清西太后的容貌,但透过帘子也能看出西太后身材保养得宜,殿内还浮动着暗香。
西太后听完汇报会懒懒的问沈知行:“哀家当时说直接把他送到精绝国那个野蛮的大将军,你说不合适,现在他被我们的将军买去了,你觉得合适了吗?”
沈知行听得出西太后这是在从侧面埋怨他,他微微一笑,笑容说不出的干净,说出的话却跟他的笑容截然相反。
“太后主要的目的是让小殿下受尽折磨后磨光身上的锐气,若是送到精绝国那野蛮将军的手里,倒是能受尽折磨了,但他没轻没重的,若不小心玩死了,我们得去哪再找这么一个小殿下?”
他还有后半句话没说呢,现在西洲国每年都给精绝国和天盛国纳贡,人家将军就是玩死了他们的皇子,他们也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他们还能出兵征讨不成?
西太后点了点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沈知行这才接着说:“到我们的魏将军手里也是差不多的,一来便于我们暗中观察,真到了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救回来就是了,二来……”
沈知行顿了顿,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我们都知道这魏将军是个草包,尤爱男色,养了一院子上百个美男,小殿下落到她手里受到的肯定是另外一种屈辱,杀人诛心,说不定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效果更好呢?”
西太后想了想,也低头笑了,她命太监撩开了帘子,伸出一只细白的手朝沈知行招了招:“哀家平日里能过得这么舒心,知行可有不少功呢,过来,让哀家好好疼疼,可是好久没疼哀家的知行了。”
沈知行也不急,踱着步款款的走到帘子前,西太后的手往他的脖子一勾,两个人一起滚进了帘子后面。
殿里的宫人们早习惯这种情况了,全都在第一时间心照不宣的退了出去……
这边的白子鸢还不知道她被这么多人盯着呢,她现在就想先把眼下乌烟瘴气的将军府给料理干净咯,无论怎么样,至少得能先住人吧?
白子鸢带着苏玺染和清泉回到了将军府,刚进门,就被门口一群花红柳绿的嘤嘤男们给围住了。
他们看到白子鸢又带回来了两个小倌,其中一个还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长得好看,瞬间不干了,一个个开始围着白子鸢争锋吃醋。
“嘤嘤嘤,将军你怎么能这样,你刚把小绿买回来不到五日呢,小绿还没服伺过将军几次呢,将军就把新人给带回来了,将军不爱小绿了,绿儿不活了!”
“将军,你答应过城儿的,一个月内绝不带新人回来了,将军你骗我,你是大将军,你怎么能骗城儿呢,城儿受不住,城儿也不活了!”
“将军……”
白子鸢真的感觉头都要炸了,也不怪这些人胆子大,是原主很喜欢美男们为她争风吃醋,她有说过,谁争得最厉害,就证明谁最爱她。
白子鸢真不懂这是什么特殊的癖好,买了一群美男不睡也不用天天就喜欢欣赏他们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