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奏中,陆尔雅紧紧握住话筒走上舞台,一束灯光跟随着她的脚步移动到舞台正中央停下。
伴随着明快的节奏,陆尔雅举着话筒张口唱道:
“you'reohyirlfrie,
……”
她太紧张了,这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观众,进行一次个人表演,她甚至感觉有个别发音都不在调上。
她的声音还算好听,歌词也没有记错,但是唱出来的感觉是平淡无奇,完全没有感情,就像是在“念”歌词一样。
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赶鸭子上架,硬撑下去。
她的双手紧紧握着话筒横在胸前,整个人又僵硬又死板。
台下有一些人已经做出了一副无聊、不屑的样子,陆尔雅在心里默念着:“冷静,一定要冷静!”
她的视线没有焦距地乱瞟,深怕与某个人对视,然后从那个人眼中看到对她表演的不满意,然后自己就更是没有信心。
目光在观众席上一通乱跑,忽然,她瞳孔猛一收缩——
齐温文!
他怎么来了?
他不是应该在琴城吗?
虽然只是极短的一瞬,但她的脑子里已经闪过千万种念头,曾经辛苦纠缠齐温文的一幕幕山现在脑海中,她不由得心里泛酸。
“dreagabouttheday,andfdwhatyforhasbe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