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附近大排档内，三个人围坐在一张小圆桌上，徐零星一言不发地闷头喝着酒，言玦也不说话，看见他的酒杯空了就给他满上。终于，在第二瓶啤酒下肚之后，言玦停了下来。
“好了，两瓶了，别喝了。”
徐零星低声笑了起来，夺过第三瓶啤酒，牙一咬就开了瓶对着嘴喝了起来，喝了一大口被言玦夺过酒瓶，他指着言玦笑，“你这个喝两瓶威士忌都不醉的人还好意思阻止我？”
言玦冷冷的看着他，“你不会想知道一个人买醉的感觉的，两瓶够了。”
徐零星低低地笑了，顾凯歌可以感觉的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颓废气息。
不要看徐零星平常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这种人内心最脆弱了。顾凯歌很明白自己也是这样的人，平常一个碰上一个小挫折都可以颓废好久，只是在人前会表现得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罢了。
白天没心没肺的人，在夜晚开始腐烂。
顾凯歌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天空，又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徐零星和盯着徐零星看的言玦。
言玦的眸子很亮，明明漆黑一片却因为冷静而闪着微光。
“你有天赋。这只是一次失败而已。”
“你不懂。”徐零星的头靠在桌上，他摇了摇头，“玦哥，你不懂，你没有失败过。”
“谁说我没有失败过？”
此话一出，顾凯歌和徐零星都看向言玦，他还失败过呢？什么时候？
“被顾凯歌甩了的时候。”
顾凯歌拿水的手一僵，徐零星整个人呆坐在那里。言玦看他们两个一眼默默开了一瓶酒倒了一杯出来喝。
“你怎么开了瓶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