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顾凯歌一下子叫起来，言玦瞬间伸出手捂住她嘴巴，她吓得瞪大了眼睛，却发现言玦压在他身上伸出去去拿了什么东西，接着那吓醒了她的声音就停了下来。
“你喊什么？”言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气急败坏，“大晚上的，隔壁都有人呢！”
顾凯歌沉默，她就是想叫一声让隔壁的人都注意到的说
但是，她说出口的话却是逐字降低音调的：“我错了。”
言玦像是很满意她这个回答，重新躺了下去，顾凯歌感觉到刚才因为他在身前的那股压迫感和黑暗消失了。
“谁打的电话吗？”顾凯歌清醒过来才想起刚才响起来的似乎是手机铃声。
“不是。”言玦的声音又压了下去，低了好几个度，“是闹钟。”
“哎？！”顾凯歌睁大了眼睛，言玦有病吗？大半夜的设个闹钟？！
“祝我生日快乐！”
言玦的脸突然摆到了顾凯歌面前，她因为他的突然靠近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等一下！他刚才说什么？
“祝我生日快乐，快点！”言玦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顾凯歌这才想起来，昨天似乎是九月二十号来着，那今天就是二十一号！是言玦二十岁生日啊！
“啊！言玦生日快乐。”
“嗯。”顾凯歌感觉到言玦点了点头，她听见他轻轻地哼了一声，是在笑。
“所以生日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