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所有知道她的人都会慢慢忘了她的存在吗？
暮雪依不安地咽了口唾沫，视线也转移到了公良夜身上。
公良夜很不爽自己被顾惜哲和暮雪依这么盯着看，不满道：“你们俩到底想说什么？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暮雪依能想到的，顾惜哲自然也想到了，于是开口问道：“夜，你还记得多少？”
公良夜不爽道：“什么记得多少？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顾惜哲微叹了口气，问：“那我这么问吧，早上起来。你有没有发觉自己忘了点什么？”
他这么一问，公良夜就为皱起了眉，脸色微沉：“好像，是忘了点什么，我不知道忘了什么。”
果然…
暮雪依和顾惜哲同时倒吸了口凉气。
见他两状态不对，公良夜似乎察觉到了点什么，追问道：“喂，我到底忘了什么？”
顾惜哲苦笑道：“你自己忘了什么，我怎么知道，现在应该是我问你还记得什么才对吧。”
公良夜无语地沉下了脸，沉默了片刻，懒得再去想什么，转身直接走人。
暮雪依本想拉住他，问他些什么的，却被顾惜哲给拦了下来。
暮雪依微皱了下眉：“阿哲，你为什么不让我拦他？”
顾惜哲沉着脸摇头：“算了，夜是什么性格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你拦住了他，也不见得他能说什么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