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我？我怂恿的？”此刻，暮雪依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脸色差的很，“那，夜他，也在边上？”
“嗯，对。”顾惜哲点头笑道，“当时许晴什么都没招，可让夜大松了口气。”
“然后，你送我回公寓，之后她又打电话给你，向你表明了真心？”
“刚开始没有，只是寒暄了几句，在她确认了我身边真的没人，而且还是真心的情况才招的。”
“所以，你录音了？”
“嗯。”顾惜哲微笑道，“我在想，要不要给夜听。”
给！当然要给了！
暮雪依是巴不得公良夜趁早发现白许晴丑陋的假面具，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就光光人家喜欢的不是他，并不能说明人家的人品有多丑陋，她要做的，就是让公良夜发现白许晴连灵魂都是丑陋的，然后彻底死心！
“录音，先留着吧。”
想透了，暮雪依也冷静了下来。
似乎早就猜到了暮雪依的想法，顾惜哲在其低下头的那一刻，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道：“好，都听你的。”
“嗯。”点了点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想，暮雪依立即往后退了一步，有些警惕地与顾惜哲保持了三步的距离，“你干什么？”
“没什么。”顾惜哲微笑着收回了手，笑道，“别那么紧张。”
“我又不是小猫小狗，也不是你女朋友，为什么要摸我头发？”
“嗯？不能摸吗？”
“当然！”
“哦对了，有件事我要跟你提前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