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洗漱,找出内衣裤换上,槐夏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一个男人给女人准备衣服,这关系得多近呀?
他们好像认识没几个月,都这样亲近了吗?
盛承泽坐在餐桌旁边看报纸,桌子上准备的是小米粥包子,煮鸡蛋和几样小菜,她还以为有钱人都喜欢吃煎蛋牛奶呢。
此时的盛承泽,沐浴在初升的阳光里,像是镀了一层金光似的,翘着大长腿,想的高贵而又慵懒,给人岁月静好的感觉。
槐夏坐下吃早饭,眼睛不时瞄着他。
盛承泽却没理会她,而是看看表,道:“给你十分钟时间,我去开车子,送你上学啊!”
不等她点头就出去了,槐夏突然觉得他们像是在一起生活很多年似的,不用客套。
槐夏走出房门,才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刚走出来的房间,居然又是一座独立的别墅,都是帝都寸土寸金,他家随便一座房子都是别墅,屋子里大的都能跑马了,这去哪儿说理去!
路上盛承泽才察觉她的异常,问道:“哪里不舒服吗?一早起没听你说过话,这么安静,我都不习惯了呢!”
槐夏犹豫一下,问道:“我昨天都做什么了?有点儿断片,今早起有点儿懵,不想说话。”
盛承泽嘴翘起,笑的坏坏的:“没什么,就是抱着我非要喊我‘爸爸’,怎么说都不听。”
槐夏顿时眯起眼睛,恶狠狠道:“盛承泽,你想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