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来时,盛承泽脸上看不出一丝异常,盛爸爸已经等在外面,亲自下车,久居上位的气势让白槐夏顿时紧张了,赶紧弯腰行礼:“盛先生,您好,我是白槐夏!”
盛爸爸伸出手:“你好,槐夏,我夫人的病就拜托你了!”
白槐夏跟他握了握手,随即觉得有点儿不对:“什么?您夫人,盛姐姐不是您的……”
这就尴尬了,白槐夏无语看着盛承泽,他耸耸肩,不关我事儿,你问她好了。
上了车,白槐夏还很紧张,盛爸爸已经尽量表现的和气了,可那种霸气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她还是很紧张,态度也很恭敬。
“我夫人的病你有几分把握?那时候是我没有照顾好她,让她受了很多苦,每次想起来,我都心如刀割,白姑娘要是治好我夫人,就是我盛家的恩人,国内外由你横着走!”
白槐夏连连摆手:“您太夸张了,尊夫人已经给我很多了,我受之有愧,实在不敢再要您的报酬了!”
盛爸爸没有多说什么,他向来奉行说的再好不如做得好。
盛承泽翘着二郎腿,像个小痞子似的,“行了,你俩,不用那么客气,以后我会照顾她的,爸,您不用管了!”
“我自己老婆自己请得起大夫,哪儿用的找你帮忙?边儿凉快去!”
盛承泽不乐意了,趴在车座上,“爸,您这是过河拆桥,没我能找来槐夏这么高明的大夫吗?老是一副老婆奴的模样,欺负我没老婆怎么得?就许你们秀恩爱了,一把年纪,也不嫌酸的慌!”
“你找我,谁也没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