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泽其实是个很贫嘴健谈的人,只是做为长子,父亲从小教导他稳重内敛,后来从军,又要冷傲强势,否则难以御下,久而久之就成了众人眼中肃穆威严老持稳重的模样。
和白槐夏相处,两人也没有什么利益关系,自然不用端着,流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花言巧语的,逗得白槐夏乐的直不起腰来。
白槐夏也彻底颠覆了对他的第一影响,原本以为碰到个沉闷傲慢的人,没想到变成一个幽默和善的邻家大哥,盛教官的马甲一夜之间掉个干净。
直到晚上十点,火车熄了灯,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各自休息。
一夜好眠,白槐夏是被盛承泽推醒的:“槐夏,到站了,你睡的可真沉,出门在外可要警醒一点儿,别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
白槐夏揉揉眼睛,软萌可爱的跟只小奶猫似的,头发蓬松着,盛承泽忍不住来了一记摸头杀。
“啪”的一巴掌,拍在他手上,小野猫永远是小野猫,就算变成小奶猫,那也只是表象。
“别动手动脚的,上次那个摸我头的男生,被我揍的他妈妈都认不出来,你也想体验一下的吗?”
这话还真不是吓唬他的,在她十岁的时候,村长家的儿子抓坏她的头发,被她摁着揍了半个小时,老惨了,哭着跑回家,之后被她收复,成为她小弟中的中坚力量。
盛承泽好脾气笑笑,“好,你厉害,去洗把脸,我帮你拿行李,下了车请你吃饭!”
清晨的冷风一吹,吹散了初醒的迷蒙,到处都是人,盛承泽张开双臂,护的白槐夏严严实实的,宽阔的肩膀像一堵墙似的,给人极大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