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突然想到什么,笑着道:“没人会酸,只会背地里笑话我。”
秦佔道:“你戴一颗麻将出去,他们都会觉得理所应当,你戴这个出去,等同于把我戴身上,我值多少个麻将?笑吧,反应过来只剩羡慕嫉妒。”
别说别人,闵姜西都有点嫉妒自己,抬眼看向一脸得意的男人,她说:“你对我这么好,会显得我对你没那么好。”
秦佔一脸坦然,“好吗?老公给老婆买戒指不是天经地义?”
闵姜西抬起手,忍不住笑,“别人老公应该不会把婚戒弄成老鹰翅膀吧?”
秦佔说:“那倒是,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有品味。”
闵姜西当即挑眉,“你少往我身上赖,我喜欢老鹰,也没让你把婚戒做成老鹰。”
秦佔说:“我不管,别人问起,我就说你喜欢。”
闵姜西脑海中浮现的是程双陆遇迟,甚至荣一京和秦嘉定他们嘲笑又嫌弃的目光,瞪着眼睛道:“你别黑我,是不是男人?一人做事一人担。”
“夫妻分什么你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没听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整片林子都是我家的,我看你往哪飞。”
秦佔耍起赖软硬不吃,闵姜西气得要拿推子给他剃光头,两人在浴室里面闹,洗澡的时候,秦佔贴着闵姜西,两人接吻,气氛开始变得诱惑,正当闵姜西全身投入准备继续时,秦佔突然抬起头。
闵姜西睫毛上沾着水珠,低声问:“怎么了?”
秦佔说:“忘了刮胡子。”
说罢,不等闵姜西接话,他兀自跨出浴缸,当真站在盥洗池前认真刮胡子,闵姜西满脸懵逼,心想秦佔是不是今晚受了太大刺激,精神有些不正常,但这样的想法在十几分钟后就被啪啪打脸。
闵姜西终于明白秦佔为什么要突然刮胡子,因为如果他不刮,肯定会扎腿。
这男人……闵姜西想骂人,可是嘴里完全发不出低哼之外的声音,秦佔从后面搂着闵姜西的腰,情到深处,他声音微微颤抖,“想…要个孩子吗?”
闵姜西扣着边沿的扶手,心里,身体,脑子,统统被一个人占有,她想说还没想过,可是话到嘴边,鬼使神差的道:“……都行。”
对秦佔而言,这无疑是世上最好听的甜言蜜语,他什么都没说,将万般言语化作身体力行。
恒温浴缸的水不会变冷,可闵姜西知道他们在浴室里最少待了两个小时,因为她刚刚跟秦佔说话的时候,嗓子竟然有点哑。
从浴室里出来,秦佔念叨着:“我饿了,你想吃什么?”
闵姜西这才想起,“之前昌叔不是说准备了宵夜,我去给你拿。”
秦佔看了眼手机,昌叔给他发了消息,他说:“宵夜在门口。”
闵姜西穿过主卧客厅来到门口,房门打开,旁边就是一辆餐车,东西很多,她直接把车推进来,本想喊秦佔出来吃,结果一抬眼就看到秦佔盯着手机,面色不善,她警觉,“怎么了?”
秦佔把手机放下,走出来,没有避讳的回道:“今晚劫你的人里,有跟过雷坤的,也有人开口,说是雷坤派他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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