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遇迟被骂惯了,仿佛根本听不到他妈二字,径自说:“是单纯的不喜欢她,还是因为喜欢我?”
丁恪蹙着眉头,忍无可忍,“你,因为你,因为你行了吧?我他妈因为你给我妈弄的一点儿面子都没有,回家一个多月不给我打电话,你满意了吗?”
一通臭骂,陆遇迟老实了,安静着不说话,丁恪抽完剩下的烟,按灭,催促道:“赶紧吃。”
陆遇迟乖乖吃面,丁恪说:“吃菜。”
陆遇迟又去夹菜,吃了几口,听到身旁丁恪说:“生日快乐。”
陆遇迟嗯了一声:“超级快乐。”
丁恪说:“新武器好用吗?”
陆遇迟一提游戏就来劲儿,跟丁恪侃侃而谈,丁恪陪着他聊天,即便没有那么大的兴致,还是愿意花时间去了解。
两人喝了几罐啤酒,酒足饭饱,丁恪起身捡碗,陆遇迟帮他,到了饭厅,丁恪刷碗,陆遇迟戳在一旁看他,丁恪问:“你想不想去汉城?”
“参加杜晓丹婚礼?”
“嗯。”
陆遇迟说:“不去了,没法调课。”
丁恪说:“今年年会可能会在滨海开,想玩儿去那边玩儿。”
陆遇迟问:“先行又想在滨海开分公司吗?”
丁恪道:“没听到消息,汉城的才开不久,上面不急着挣钱,还要看运营和口碑。”
“我还以为上哪儿开年会,就是要在哪儿开分公司呢。”
“前两年上面开会讨论过,本想在滨海开分公司,铭誉国际抢先了。”
铭誉国际是秦家的,秦佔跟楚晋行的关系又那样,许是男人的缘故,他们平时私下里很少谈论这种八卦,偶尔提到也是点到即止,反正大家都明白。
两人游戏打到凌晨两三点,陆遇迟看了眼时间,催丁恪去睡觉,陆遇迟明天放假,丁恪还有工作,丁恪说没事,又陪陆遇迟打了近一个小时,后来是陆遇迟说累了,大家干脆都别玩。.九九^九).^m
各回各房,丁恪洗完澡躺在床上,还没睡着,隐约听到房门向,他睁开眼,黑暗中看到一抹人影,鬼鬼祟祟的从外面挤进来。
丁恪声线很平的道:“别让我用滚。”
话音落下,黑影一顿,紧接着关上房门,疯狗一样朝着床边扑来,丁恪可以台脚踹,又怕踹到陆遇迟肚子上,畏手畏脚,黑暗中,只听得簌簌声响,以及丁恪的叫骂。
最后停下来时,陆遇迟用被子把丁恪整个人抱在里面,低声求道:“我发誓什么都不做,碰你一下是王八蛋,你就让我在这屋睡吧。”
“你他么…”
“我一年才过一次生日,就这么一个生日愿望,求你了。”
好女怕郎缠,好男也怕,丁恪听着陆遇迟带着浓浓鼻音的恳求,闭着眼睛道:“松开我,离我三分公分。”
陆遇迟闻言,当即身子一翻,躺的溜平,丁恪翻身坐起,陆遇迟忙道:“你别走。”
丁恪气得浑身发热,将被子甩到陆遇迟身上,恐吓道:“睡觉,再敢多话一句,腿给你打折!”
陆遇迟扯过一半被子盖上,鼻尖满满的都是丁恪身上的味道。
转天,丁恪下飞机去参加杜晓丹的婚礼,为了修补自己同陈秀玲略显紧张的母子关系,他特地主动发了现场视频过去,陈秀玲说:这么好的孩子,你不把握住,一转眼就没机会了。
丁恪说:她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我们都替她开心。
陈秀玲问: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这次能不能带回家给我看看?
台上在说婚礼誓词,配着感人的音乐,丁恪也不知哪根弦没搭对,突然就想意气用事,打字道:妈,我不要孩子行吗?
三秒后,陈秀玲的电话打过来,丁恪马上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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