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这样。”
“想要赢得这场演习的胜利,我有很多种简单的办法,但是我不会去用它。”
“如果按照咱们现有人员的原单位算,全军所有的红军连、英雄连,都有精锐在这里。更不用说什么模范单位之类的荣誉称号,一眼望去,简直就是一片荣誉的海洋。”
“我的想法很简单,不使用任何超越常规战争的手段,给予315师迎头痛击,这第一仗,需要展示咱们的硬实力。”
没有人认为沈耘是在吹牛。
过去进行分组对抗的时候,沈耘的指挥手段让所有面对他的人都心惊胆战。
那些层出不穷的战术战法,在很多人的认知里全然无法想象。
虽然不了解315师的具体实力,但是在场的军官们却又一种近乎盲目的自信。他们对经过半年系统化学习和训练的蓝军旅,有相当充足的信心。
尤为关键的是,在他们面前,就站着他们内心中最后的定海神针。
只是,沈耘却在此时宣布了一条让他们万分惊慌的消息。
“这次演习,我决定袖手旁观。指挥权会交到夏参谋长手里,对于合同战术,咱们旅没几个能超过他的。”
“赢了,是大家的功劳;输了,是我这个旅长无能。”
“至于演习当日我干什么,也跟你们明说。我就陪着下来观摩演习的首长,看你们打一场漂亮仗,然后当着他们的面瑟。”
最后一句话惹得众人大笑几声,但随即就有军官起身提问:
“旅长,虽然参谋长经验老到,但是您不在,我这心还真是有些不安稳。”
一句话引发了很多人的共鸣。
沈耘看过去,却是装甲二营营长农易强。
两人年龄相仿,但不得不说,农易强对这个只比自己大几个月的旅长有种近乎崇拜的心理。
在他看来,有沈耘在,哪怕沈耘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都不做,只要坐在指挥车里,他们就有十成的信心全歼来犯之敌。
可是沈耘不在,就像是心里被掏出了一个窟窿。明明知道自己调教的战士不弱于任何人,可就是没有那种百战百胜的信心。
意志这个东西虽然很虚幻,但它又确实存在。即便再经典的军事理论著作,也无法对这个东西进行直指本质的解析。但在战斗力相当的情况下,偏偏它就是能左右战争的胜负。
沈耘不在,蓝军旅的意志绝对下降至少两成,对于战斗力的影响,说没有那是假的。
这样的想法自然不仅仅是农易强一个人有。
此时连级以上军官开会,只出来一个他。可是真要将消息传到下边,怕是有更多的战士会泄气。
面对这样的情况,沈耘无奈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