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豹哥,和你说件事……”
黑五子离开后,玄武给孙豹打了一个电话,就是以前黄三手下的那个孙豹,也就是原先王大麻子上盘上的老大,此人忠义,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所以玄武要动黄三了,要事先给他说一下,另外还要让他过来做个见证。
“聪哥,没问题,此人心胸狭窄,对天哥和容姐做的错事太多,而且还投靠马义,现在马义败退,他竟然又想攀水月门这棵大树,天理不容,我孙豹真的瞎了眼,以前竟然跟了此人,您放心吧,我马上带人过来!”电话中,孙豹很是愤怒,很干脆的答道。
接下来,玄武又给和尚和几个老大都打了电话,这些人没有二话,答应带着手下马上赶来,帮着天哥清理东昌的门户,上次比赛洛天早已深入他们的内心,把他当成了风向标,从心里承认这个地下无冕之王的地位,所以现在他的女人有难,而其中的帮凶竟然是黄三,让人气愤,玄武相邀,这些人自然答应。
东昌南街黄三的老窝,茶社,这个时候的黄三如同惊弓之鸟,心里惶恐不已,正在抓紧收拾东西,同时变买手下的不动产,就连自己最喜欢的那对姐妹花也抛弃了。
他准备跑路了,投靠马义,公然背叛洛天,现在马义倒了,退回了王家,他赖以依靠的大树没有了,开始还以为可以靠马义搬倒洛天,做着东昌总瓢把子的美梦,想不到王家的马义竟然也没有搬倒洛天,自从看到那次的比赛,黄三就知道自己完了,心里拔凉。
虽然这几天洛天一直没有找他的麻烦,不过他知道洛天不会放过他的,即使放过他,他在东昌南街也没有立足之地,那些大老哪个不是向着洛天,他已经成了另类,甚至就连几个心腹手下也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所不耻,没有办法,黄三只好挺而走险,得之水月门的人要来找洛天的麻烦,这个墙头草再次的倒向了水月门。
只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水月门事后根本不领他的情,只是表示感谢,仅此而已,想加入水月门,没门,再说水月门根本不要男的。
所以,黄三害怕了,权衡再三,决定要跑路了。
只不过还能跑得了吗?玄武既然打探清楚事件的经过,此人只有死,才能消除玄武的怒火,玄武,孙豹,和尚还有几他各区的老大全部来了,如同一张大网,罩向了如同笼中鸟的黄三。
“阿文,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黄三在自己的茶社里,来回的走来走去,心神不定,手下的不动产要兑现,却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出手的,需要一些手续还有一些法律公正,所以他干着急也没有办法,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越强,于是派手下这个阿文出去打探一下情况。
“三哥,外面的情况一切正常,一个人也没有……”黄三手下的这个阿文长的一副憨厚的模样,如果不是那双眼睛滴滴的乱转,就像一个地道的老农民一般。
“一个人也没有?”黄三不由的一呆,他所在茶社可是一个闹市区,周围娱乐场所很多,平时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就连他的茶社也是生意兴隆,人满为患,现在却是一个人也没有,这已经不正常了。
“集合人手,马上离开这里,要快……”黄三轻声喝道,他终于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可是三哥,那些不动产手续还没有办完,现在走岂不是太可惜了,那好吧!”那个阿文想再等一下,可是看到黄三的脸色,最后只好把话咽了回去,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黄三的势力很大,特别是上次收拾了王大麻子后,他的不少的场子和人都被他接手了,当然这都是洛天给他的,所以一旦集合人手,声势却也不小,足有六七百人,大车小车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布满了茶社会的周围,随时准备出发。
其实凭这些人,足可以和一般的大势力抗衡了,可是黄三不敢,此人是墙头草,胆子并不大,而且他也心虚,他可是见过洛天及玄武的手段,再说手下的这些人对自己忠心的并不多,人心有些涣散,凝聚不成一股绳,所以黄三准备带人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