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府的事情告一段落,这个世界也迎来了新年,顾玄武也终于得到了大帅的器重。。
就在大家愉快的度过新年的时候,关闭的大门突然被敲响了,刘平和无心等人很坦然的不动,月牙则不假思索的跑出去开了大门。。
直到见了来客,月牙惊讶的“呦”了一声,原来门外胡同里,停了一辆乌黑发亮的新汽车,前后车门都开了,两名小道童簇拥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大个子,正是穿着便装的出尘子道长。。
月牙看出尘子和看活神仙差不多,立刻连话都说不出了,连忙去喊刘平和无心,刘平听到是出尘子那个爱装逼又有钱的家伙,立刻来了兴致,满面春风的对出尘子道“道长过年好。”
对着后面赶过来的无心和顾玄武,出尘子只是点了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然后,他从袖子里抽出一件旧信封,直接送到刘平面前“和尚,你寄给本道爷的这是什么玩意?”
刘平听他语气变化,就知道老道今天应该是的上门闹脾气来了,刘平双手插兜里,他没去接信,只是笑道“令太师祖的遗迹,除了道长,我也无人可寄。”
出尘子一甩袖子“百年之前的恩怨,与我无关。”
刘平道“既然与道长无关,道长今日又何必来见我。”
出尘子叹了一口气“你当我愿意来见你啊,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想不到。。”
出尘子欲言又止,这让刘平特别难受,刘平最烦别人说半句留半句,于是追问道“你什么没想到?”
出尘子答道“我没想到,它竟然与我近在咫尺,你说可怕不可怕。”
刘平一听立即不爽道“靠,老道士我一直以为你虽然爱装逼,不过总得来说还算正派,没想到,你也是外面搞女人,结果被别人找上门来,你现在跑到这来了,又有什么用?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出尘子一听,差点没有气背过气去“和尚,没想到你思想这么龌龊,我说的是你岳绮罗!你明白了吗?”
刘平一听原来是这样,于是连忙把出尘子请进了上房,让他慢慢的细讲,出尘子习惯的盘腿坐在椅子上,摆了个打坐的姿势。。
出尘子唉声叹气的开口道“我并没有亲眼见到她,可是我见到了一个姓张的团长。”
刘平立刻问道“是文县的张显宗吗?”
出尘子点了点头“是的,我没有料到,大年初一,我的道观里竟然会来这么一位香客。”
刘平微微的向他探过头“张显宗怎么了?”
出尘子放轻声音道“他已经腐烂了。”
刘平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因为以岳绮罗的手段,不动声色的驱使一具尸体冒充活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她与傀儡之间也存在一条无形得绳子,比如小春子,只要走得太远,便不会完全听话。。
出尘子继续道“张显宗大年初一上山上香,这都是多少年下来定下的常例,烧过香之后,通常情况下还会在观里吃一顿素斋,贫道对他不算陌生,所以见了他的情形十分心惊。”
刘平端起桌上反而热茶,低头小饮了一口“既然已经腐烂,想必过些日子,张显宗成了不堪的模样,文县的人马不得不为他发丧,只是岳绮罗既然失去了张显宗,那么谁来控制他的军队呢?”
出尘子摇了摇头“应该不会那么快,虽然我已经察觉出张显宗已经开始腐烂,但是这个过程被岳绮罗控制得非常好,岳绮罗的道行现在简直深不可测。。”
刘平“哦,你的意思是,岳绮罗可能已经能够制造出接近完美的傀儡了?”
出尘子点了点头“其实,岳绮罗把谁做成傀儡,我不关心,我只知道现在,纵然她单枪匹马,道行也远远超过我,如果她再有了全副武装的军队,后果必定不堪设想。”
“正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城门在哪我们姑且不谈,我只希望自己不是那池子里的鱼。当然,贫道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可青云观毕竟是太师祖得心血,如今传到我手里,总不能让它毁于邪祟之手。”
刘平和无心都认为,出尘子的忧虑很有道理,青云观是一片十分可观的大产业,天下道观何其多,但是能够穿貂皮坐进口汽车的道观主持却寥寥无几。。
出尘子显然是打算这样舒舒服服,一直活到羽化登仙为止,让他和无心他们那样,每天吃米粥咸菜炖猪尾巴,他肯定是不会愿意的。。
刘平继续道“令太师祖的符咒我只抄写了四分之三,剩下的道长能不能补全?”
出尘子为了显示自己的道行高深,没好意思说自己研究符箓,闹了一个多月的失眠,并且毫无成果,只得说道“太师祖的符咒,自成一派,想要补全,并不容易。”
刘平微微一笑,点头道“道长加把力气吧,若能仿效令师祖,把岳绮罗再封印起来,是最好不过的。”
出尘子“和尚,还有其他办法吗?”
刘平不再说话,只是微笑,他看出尘子有点外强中干的意思,并且喜怒不定,所以有所保留。。
刘平的世界任务可是让岳绮罗爱上自己,重新封印岳绮罗,也完不成世界任务,不过自己也必须有封印岳绮罗的实力,否则岳绮罗又如何会真正爱上自己,毕竟每个女孩都会有一个英雄梦,岳绮罗绝不会是个例外。。
与此同时,文县张府一片寂静,只有内宅深处得一间小院里还亮着灯。
院中的房屋是整整齐齐的三间,卧室客厅书房俱全,书房里面摆着一张很威武得大书案子,书案上面依次摆放者笔墨纸砚。。
岳绮罗独自站在案前,背后白墙上挂着一副烟波浩渺得山水画,画上提了一句偈语,是他读厌了的两句“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
岳绮罗新剪了头发,蓬蓬松松的打着齐刘海,像是从女子中学走出来的大姑娘,穿着一身红色的绸缎裤褂,她微微侧身抬起右手,抄起毛笔沾满了墨,再前面一张宣纸上写写画画。。
只见她笔走龙蛇,一气呵成,最后一笔确是半途而止,重新审视了自己的作品,她发现自己又画了一张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