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聊着，托尼突然问道：
“你知道汉克·皮姆吗？”
“皮姆博士，皮姆粒子的发明者？”
“对！就是他！”
“只是听过这个名字！他有什么问题？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伊恩疑问道。
“最近看到一些他的论文，发现他的大部分理论，都是建立在皮姆粒子的基础上，可皮姆粒子却没有任何理论基础！”托尼解释道。
“你怀疑皮姆粒子有问题？”伊恩瞬间明白托尼的想法。
“没错！”托尼点了点头，同时取出一枚小型密封金属管，
“我从神盾局的收藏中，找到一点皮姆粒子的样品，结果发现它的物质结构完全无法解析，就好像它根本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物质！”
伊恩接过金属管，神色很平静，脸上没有任何担心。
托尼刚把样品拿出来的时候，伊恩就已经确定，里面没有异维度气息。
伊恩一眼就看出真相：“这是法则造物，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物质，所以不具备正常的物质结构！”
皮姆粒子确实不是科学的产物。
托尼眉头一皱，继续问道：“什么是法则造物？”
“利用法则之力凭空制造的物品。往往具备神奇的效果，但又不具备正常的物质结构，无法研究与复制！”伊恩解释道。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有极少数变种人的x能力，可以创造出法则造物！”
这个解释让托尼非常惊讶：“大名鼎鼎的皮姆博士竟然是变种人？！”
要知道汉克·皮姆活跃的年代，社会环境对变种人可是相当的不友好。
汉克·皮姆能够在那种社会环境下，混成全世界顶级的物理学家、风云人物，确实让人难以置信！
“原本我也只是有一点怀疑，看到这皮姆粒子，我非常肯定，皮姆博士绝对是变种人！”
伊恩举着金属管，语气非常肯定的分析道，
“皮姆博士将自己的能力，完美的包装成一种他自己独有的黑科技。
这样一来他不仅名利双收，还自己变种人的身份完美的隐藏起来。”
伊恩已经大致猜到皮姆博士的操作：
“先用绝大部分人都搞不明白的量子力学，对自己的能力造物进行初步包装；
然后再以此为基础，编一套逻辑自洽的科学理论，用来成就自己的学术地位。”
说到这里，伊恩流露出一丝赞赏：
“在他自己的理论逻辑中，自然没人能驳倒他，反对者反而成就他权威的名声。皮姆博士确实是‘天才’！”
“难怪……”托尼也是一脸恍然大悟，
“难怪我父亲对皮姆博士‘天才’的头衔，一半是欣赏，一半是不屑！”
霍华德作为顶级天才，多半从皮姆粒子中看出了一点端倪，所以才有这种评价。
他欣赏汉克·皮姆的忽悠能力，又不屑于他的科学造诣。
这也能够解释，为何汉克·皮姆会早早退休；为何皮姆集团迅速辉煌之后，又迅速衰落下去。
因为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皮姆粒子之上的空中楼阁！
如果不想有一天突然崩塌翻船，他就必须找个理由，让自己低调下来。
“皮姆博士确实是个天才，很懂得如何自保！”伊恩也肯定的点头。
在他建立卡耐基变种人学院之前，懂得将自身x能力应用在科学领域的变种人不多，取得成就的就更少。
“我们的老皮姆似乎有点不甘寂寞，竟然给自己找了一个继承人！”托尼突然微笑道。
他刚才从网络上获得了二代蚁人出世的消息。
“眼下的社会环境，低调并不能完全避免麻烦！”
伊恩大概猜出汉克·皮姆这么做的理由。
不仅仅是为了皮姆集团，为了自己女儿，也是为了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