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司使大人说了,以晋王的心智肯定多半已经猜到我们会闯皇宫,但是晋王不知道我们武力有多强大,更不知道我们有着他们难以想像的手段。所以我们会成功的。”连继城发现跟着多罗咜来的五十名高手和剑庄二十多名剑客看着皇宫神色有些凝重和悲壮,忍不住说道。
这些已经做好决然赴死的人闻言,果然精神一振,悲壮之色也淡了一些,更多的只是满脸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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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比京都权贵们的脸皮还要厚,上可骑马,下可贮物,甚至连禁军议事的房间,也设置在那些大块青石之间,幽暗之中,透着一份肃杀。只有些许跳跃着的烛光,照耀着房间里所有人的脸,所有人的眼,让他们惊醒过来。
这些禁军的将领校尉们确实很疲惫,只要是和士兵们一起吃大锅饭的人双眼更是不为人知的隐隐泛红,甚至时不时的就有想要将平时对自己不好的上官或者同僚杀死的冲动。
晋王从白云山玉皇顶回到开封,入主皇宫之后,整个京都风雨欲来,而他们所负责拱卫的皇宫,更是成了各方势力紧盯的风暴中心。连续数日,没有一位将官可以离开皇城,即便是轮值时,也没有人敢回府休息。
火焰在血杀的眼中变成燃烧的光彩,他幽幽看着室中的十几位将领,寒着声音说道:“我知道诸位这些天都很辛苦,但在晋王殿下登基之前,谁若是再管不好自己的人,再闹出乱子,别管本官不客气。回去告诉兄弟们,本官会向晋王殿下请旨,等殿下登基之日,定会给兄弟们不菲的封赏,诸位可听清楚了?”
室内诸将官今天反应有些迟钝,有人心中更有一些恐怖的冲动,但毕竟是身怀内力真气的将官,还能够压制。所以最终还是齐声说道:“末将明白。”
然而,其中一个平时脾气便不太好,名叫张一山的营指挥使不知今天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绪,所以脸上不满之色却是没有很好的掩饰。且恰好被血杀给看见了。
“张一山,怎么!你以意见?”
血杀冷冷地看着张一山,眼神里渐渐弥漫起一股杀意。
张一山心头一颤,不知为何,热血上冲,怒吼一声,手握住了腰畔佩刀,呛的一声拔刀出鞘,便往血杀冲了过去。
怒吼从中而绝,刀也落在了地上,大惊之下的血杀异常冷血残暴的闪电出手,右手已经捏在了张一山咽喉处。
张一山嘴里喷着鲜血,被血杀就这样悬空举在半空中,疯狂的看着血杀,明明快要死了,还拼了命的伸出手想要抓血杀的脸,血杀见此不由大怒,手中微一用力,便直接将张一山咽喉捏碎了,张一山圆睁着血红双眼,就此垂头死去。
血杀静静看着脚下的尸首,忽然转头看了一眼已经给他跪下,且身体颤抖的张一山上司黄石圳,黄石圳心中一寒,脑海中灵光一闪,说道:“卑职明白了,张一山应该是祥符王叶尘塞在我们中间的暗子。”
血杀眸中精光闪动,盯着黄石圳,寒声说道:“你说他是叶尘的奸细,有何根据?”
黄石圳说道:“张一山有位表哥是一名退伍老卒,如今在祥符王府上当护卫。”
血杀眯着眼睛,略一沉思,便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黄石圳的说法。然后转身目光扫过十多名将官,郑重无比的说道:“你们回去务必要好好排查自己手下的人,看是否还有如张一山这样的反贼奸细存在。”
众将轰然称是,然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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