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神清气爽的提着个鸟笼子出了宫,在一百黑骑兵的护卫下回了家,他今天和赵匡胤一番谈话,收获很大。
第一,昨天自己被认定必死的时候,赵匡胤那个承诺今天又被其重复了一遍。要知道所谓金口玉言,便指的是天子所言。这个承诺便是圣旨。有时候比手握十万大军还要管用。第二,他最后那三个请求,赵匡胤虽然没有当场便答应,但叶尘知道作为一个有心当千古明君的帝王来说,绝对抵挡不了这种诱惑,答应叶尘那三个请求,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第三,他一直担忧圣堂在宫中最隐秘且地位很高的那个钉子随时可能会对赵匡胤下手,如今赵匡胤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想来不管是圣堂,还是赵光义真要如弥勒教那般,想要杀死赵匡胤,就没有原本历史上那般容易了。
叶尘走后,武德司使张展走了进来,说道:“官家!韩虎那里送来消息,在川蜀从流寇手中缴获的金银珠宝,祥符侯自己分文未取,也让华夏卫府上下没有碰,据说当时让那五百黑骑兵护送,也是因为他们六亲不认,任何人都不可能从他们手中碰到那些金银珠宝。”
赵匡胤听了神色更是欣喜,说道:“叶尘赚钱手段一流,这些钱他自然不放在眼里,他们华夏卫府的也不缺钱。所以,以后财物这方面也用不着怀疑叶尘。”
赵匡胤突然想起一事,盯着张展双眼说道:“张展!朕记得前一段时间跟着曹彬去的监军陈青平当时是你给朕推荐的人选吧!”
张展扑腾一声跪倒在地,脸色煞白,也不敢叫官家了,急声说道:“陛下!臣真的不知道那陈青平竟然是弥勒教的贼人,当时他来找臣,说想出去走走,想要当这个监军,臣想着他平时做事还算稳当,也算规矩,并且还知道他读过一些兵书,也算是知兵,的确是一个监军的好人选,所以就推荐了他给曹公当监军。臣该死,臣该死,请陛下责罚。”
赵匡胤想起张展毕竟是他还未当皇帝,甚至还没有在前朝军中迹前就跟着自己的家仆,从少年时期就跟着他,已经有三十多年,不可能是弥勒教的人。
但赵匡胤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淡淡说道:“陈青平送了你不少好东西吧!”
张展脸色更加恐慌,已经不敢解释,只是一个劲的一边磕着头,一边说道:“臣该死,臣知罪,请陛下责罚。”
赵匡胤心中本来只是猜测,一看张展此时的反应不由心想还真的收了东西,心中越失望。他想起了赵普,多么聪慧精明的人,当年壮志凌云,豪气千丈,自己将他倚为共创千秋大业的心腹之臣。还有这张展乃是自己最亲近之人,平时没有少赏赐,这两人身份不低,怎么就经不起这些黄白之物的诱惑,自甘堕落?这金钱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为什么能让他们为之折腰,为之倾倒,甚至为之覆车翻船,掉脑袋亦在所不惜?
这张展可算得是自己最贴心的人了,怎么也会背着自己去敛财聚宝,而置律令于不顾。
“这金钱真是个十恶不赦的魔鬼!”赵匡胤喃喃自语,想起了叶尘,互相一比较,他心中越加欣赏和喜欢叶尘。
“张展,你做事也不动动脑子,你若是真缺钱,可以给朕说,但绝对不可为了钱而徇私枉法,还好此次曹公被叶尘救了回来,否则你真的是罪该万死了。”赵匡胤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张展赶紧说道:“谢陛下饶命,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匡胤说道:“好了!后宫的这次清洗,还要你和王继恩一起去做,该怎么做,朕就不说了,你自己下去和王继恩商量去吧!”
张展恭敬称是,赵匡胤挥了挥手,张展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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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后宫花蕊殿。
此次弥勒教安排的刺杀事件,事前并没有告诉花蕊夫人。不过得知昨天天子受刺的事情之后,花蕊夫人心中并没有被隐瞒的恼怒,只有浓浓的不安。
她是楼炎明收养的孤儿,楼炎明在她心中是犹如父亲一般的存在,所以她一直对楼炎明极为忠诚,从未生出过丝毫异心,为了楼炎明她就是去死也毫不犹豫。
从小楼炎明便教她佛家欢喜秘技,后来在楼炎明的巧妙安排之下,十四岁那一年,她的绝美容颜被圣堂现,然后就成了圣堂的人,在圣堂她又修炼了一种取悦男人的特殊功法。才在绝美容颜基础上,拥有了如今这般浑身上下,每一个举动都可迷死男人的特殊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