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叶尘隐隐感觉,在人家地头上,是瞒不了多长时间的。
但好在这普照王寺本身就极为靠近泗州与楚州交界处,距离泗州城四十多里,距离楚州城也就百里左右。一来一回,不计马力,以最快速度疾驰,中间不耽误时间,半天时间,王鑫和胡正便会带人赶来。
这样想着,许方义突然抬手指着下面的湖另一边水道入口,道:“爵爷!有船来了。”
叶尘转身看去,看见一条船从山下湖另一边水道入口驶了进来,向这边的简易码头行来。
“爵爷!之前已经问过那管家和大掌柜,每日会有人送一次吃食,时间就是这会。”李君浩道。
叶尘右手一挥,众人赶紧随叶尘退到了院里面,以免让下面来人看见。
叶尘站在破下面看不见的死角位置,看着湖上的船,突然想起一事,眉头一皱,道:“是送饭的人送上来,还是上面的人下去取?”
李君浩道:“这一已经问过了,是下面的人将吃食送上来。”
叶尘神色一松,道:“这船上看起来,至少有两个人,李兄、许老!你们二将衣服和他们的人换了,待会将送饭之人控制之后,你们跟着送饭之人下去,将船上其他人也抓上来。”
李君浩和许方义头称是。
可是接下来一幕,让叶尘等人脸色一变。
那湖中船停在简易码头之后,出来一个人站在船头顺着羊肠道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不知喊了一句什么,船工便快速的调转船头,离开码头,以比来时还要快的速度出了湖,顺着水道消失了。
李君浩脸色难看,道:“我被这两个老贼给骗了,应该是上面的人下去取吃食。唉!之前应该派人埋伏在简易码头附近才对。”
叶尘叹了口气,道:“那码头附近百步之内,光秃秃的没有一棵树,我们很难藏人。这种大家族的管家和大掌柜一个个都是老狐狸,他们所的话,的确不应该轻信的。”
“将那两个老贼和三个打手关到地窖中去。我们的人潜藏起来,提高警惕,派出警戒,老许你和十娃,再叫上几个人,去将和尚给我们准备的素斋搬到这里来。另外,你拿些钱,去寺里面去走走,和那些和尚多聊聊,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最好能找到引孙家四人到这里来的那个和尚。”叶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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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州最大的粮绅王洪涛,世居泗州,十余代下来,王家子弟遍及江淮,各行各业、官府地方,势力盘根错结,根基深厚。再加上王洪涛的女儿又嫁给了泗州知府窦士海的儿子,两家成了亲家,联手之下,在泗州只手遮天。
王洪涛昨晚上接到了窦士海派人递来的口信,是钦差副使,祥符伯叶尘到了泗州,让他行事心一,并且将叶尘一行人马数量告诉了他。王洪涛做事谨慎,一大早便派人盯着前往普照王寺必经之路,没有得到与叶尘一行相符合的人马前往普照王寺,但却是普照王寺今天走水了,将香客都赶了出来。
王洪涛先是松了口气,但紧接着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对,事有蹊跷。便给中午竤吃食的人交代要机灵一,若有不对赶紧回来报信。
结果,没过多久,送吃食的心腹一脸惊慌的跑了回来,还真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王洪涛叫来负责盯哨前往普照王寺路上的人,进一步仔细询问,得知有十五名骑士护着两辆马车前往普照王寺消息之后,脸色一变,匆匆忙忙出了府,去找窦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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