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那个靠自家哥哥姐姐上位,靠逢迎陛下步步高升之人已经变得一言一行都要让别人三思而行了。" target="_blank"><?=site_url?>
混官场什么最重要?各个层次的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但对于曹操这种层次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眼力更重要。
因为没有什么比站错队更可怕。即便你对一个人不假辞色,也不讨好,但最关键的时候,你站了他的队,他就会念你一辈子的好,无关任何要素,就是给其他人表率,他也要对你好。
曹操当然是个很有眼力的人,如何给洪鸡最好的建议,让他满意的同时再念着他的好才是上上之策,而且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想到什么的曹操高声道:“自黄巾叛乱以来,民不聊生,匪乱四起,荆州刺史和太守更是无能至极,只会割剥百姓,遇到匪寇不是望风而逃就是被杀,不过一个渠帅下面的一个将军先后就歼灭8万荆州军队。”
“将军立下如此不世之功,不若向陛下建言说荆州地广人稀,虽黄巾已定,但诸多贼寇乘乱而起,致使民不聊生,建议在荆州恢复州牧制,自领荆州牧,届时一州大小官员都可由你任免,他们的官职自然也不再话下。而且将军亦可保境安民,逍遥自在。”
“我草!这不就是土皇帝嘛!那我岂不是也可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想到兴奋处,洪鸡更是大笑出声:“好!”
卢植、皇甫嵩、朱儁对视一眼,暗道:“乱国者,曹操也!”
州牧制度的好处显而易见,一旦有责任、有担当的州牧上任,势必能在最短的时间对境内滋生的匪患进行扑灭;但坏处更是明显,州牧权利过大,极易形成割据之势,若朝廷如日中天,自可在天下靖平后撤回州牧制,但若朝廷有变……
好在曹操只是建议在荆州恢复州牧制,而不是全天下,想要劝说的三人对视一眼熄了心思。
“那现在他们该如何安置呢?”
“将军不是或封平西亭侯么,这次回京,想必陛下会把普县加封给你,不如就让他们在驻扎在普县,等将军就任州牧之日,在另行安排如何?”
“好好好!想不到孟德做事如此周到,回陛下那少不了你功劳。”
“谢将军厚爱!”
当晚,写好捷报发往洛阳后,众人便喝得酩酊大醉,等等。
本该醉的不醒人事的曹操眯起了紧闭着的眼,借着已经昏暗不清的油灯扫视全场。
突然,本该一片安静的帐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约莫两分钟后,那声音的来处突然传来了酒杯坠地的叮咚声。
声音很清脆,以致于守在帐外的侍卫掀开了帐帘疑惑的朝帐内看去,待发觉并没有什么不同后又合上了。
终于那声音的来处站起了一个人,由于帐内过于昏暗,眯着眼睛的曹操并没有看出是谁。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曹操依稀看到那人揣了一个小东西到怀里,然后竟快步朝自己这边方向走来。
曹操不动声色的合上了眯起的眼睛。
那人在曹操旁边一阵摸索,一句呢喃:“咦,怎么没有?”清晰入耳。
少顷,那人应该是想到了什么,然后曹操就发现有了摸了自己。
这一摸曹操明白了,他是要征东将军印。
要知道作为一军最高统帅,所有的捷报都是要加盖征东将军印才能回传的,不然如果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可以写捷报回京,那么造反的人只要拦截住信使,随便虚传给洛阳战报,就能造成指挥中枢的混乱。
可以想象,本来求援的信使变成了报捷的信使,这带来的后果有多大?
经常将指挥权,捷报的书信交给曹操的洪鸡,干脆就把将军印也寄放在了他那。
征东将军印被摸走的那一刻,曹操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呼吸的频率都有了变化,显然是喜难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