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沐阳右手提着长剑,他并没有着急继续动手,眉毛斜挑着说道:“你们商量一下,商量一下让谁活着,活着给你们剩下的人留个口信,让他们涨涨记性,以后不要去华夏作死。" target="_blank">=site_url?>”
张沐阳这几句话,初时很轻,而后一句重过一句,到了最后一句时,那淡然的语气,已经变的彻骨一般的寒。
这几个缅国修士张沐阳也不清楚他们为什么都会点华夏语,虽然说的时候有点磕巴,但听懂是绝对没问题的。所以他才会说出这样一句话,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有什么自相残杀的情况出现。
接过张沐阳还是小觑了这帮的人的智商,他们现在虽然害怕张沐阳,但也不会为了张沐阳一句话就自相残杀,在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剩下的几人,包括乌法在内,全都各自朝着一个方向四散逃去。
以为这就能跑了么?张沐阳冷笑一声,也不见他起身去追,捏着手中的仙剑,口中轻吟一声剑去,几道剑气凭空而起,几秒种后有几声闷声响起。
张沐阳慢慢走着,他并没有先去找重伤的乌法,而是先走向了刚才那七个缅国修士当中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将仙剑收入剑鞘,缓缓道:“你运气好,回去告诉那些不安分的人,这次只是一个教训,下次再有不开眼的缅国修士到我华夏杀人夺宝的,我定然登门拜访,杀他个干干净净。”
说完转身而走,昏暗的小巷子里,他的身影拉的很长,那侥幸未死的人,心里对张沐阳全是惊恐,刚才在张沐阳说话时,他只觉得的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一股冷风吹着,这股冷风不但吹遍的他的全身,而且还透进了他的五脏六腑当中,让他通体发寒,瑟瑟发抖,心里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心思。知道张沐阳的身影彻底走远,他确定自己确实没死时,这才挣扎着扶着墙站了起来,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小巷。
当张沐阳走到乌法面前时,这货已经扶着墙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双目狠狠的盯着张沐阳道:“你……你杀人的也够了吧,我只不过在华夏里杀了一个人,现在你在我缅国里杀了这么多,也该收手了,你到底想要什么,我赔还不行么?你是不是也想培育王蛊,我可以帮你,我现在手里已经两蛊王,我可以全给你,以后……”
乌法这次是彻底被打服气了,没有了半点的脾气,张沐阳现在完全就是猫玩老鼠,他本来以为自己不怕死,但是当死亡就在眼前时乌法怂了,他服软了,他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来换取自己的命。
张沐阳看着乌法,脸上无悲无喜,碾死几只蚂蚁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成就感,而本来对降头术颇有期待感的,结果也没还说呢么惊喜。本可以抬手杀了乌法,但他并没有动手,这个人还是交给灵儿自己来处理,不然这件事有一直压在她的心里,对她以后的修行会有很大的影响。
见自己的求饶,对方根本没有半点反应,乌法想再次爆种一次,哪怕就是自己魂飞魄散,也要恶心恶心去前面这个该死的小子,可不等他使出自己最后同归于尽的法子,他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了,不但如此全身的真气全都消散一空,好像他现在只是一个行将朽木的老人,而不是之前那个威风赫赫的缅国大降头师乌法。
几分钟后,张沐阳拖着乌法的一条腿走出了小巷子,出现在了白灵儿三人的眼中,他们这里也已经都处理的差不多,就连缅国的官方人物,也全都被苏玮打发走了。毕竟苏家虽然不能毒霸黑水城,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辱的。
在见张沐阳回来之后,赶忙迎了上去。苏玮有些惭愧的说道:“大哥你没事吧,这件事……”
张沐阳摆了摆手,他知道苏玮要解释什么,关于被伏击这件事,他不怪苏玮,乌法这货是修士,性子有这么谨慎,苏玮安排的人暴露也在情理之中。拍了拍苏玮的肩膀笑道:“本来想去找那个叫乌法的,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不是正好省了咱们的功夫么?灵儿你过来。”
喊过白灵儿,张沐阳指了指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乌法道;“他就是那个杀害你姥姥的凶手,交给你了。”
其实白灵儿在看到张沐阳手里拖着个人走过来时,她就有些预感,那个人是自己的仇人,但当张沐阳真正说出这句话时,她脑子除了报仇的念头,还有其他的心思,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述,所以只能和张沐阳点了点头,走到了乌法的身前、朱唇轻张问道:“就是你害了我姥姥?”白灵儿的声音并不高,但谁都能感觉的到她声音里那股冷意和杀意。
乌法似乎知道,自己今天绝对不能活命,开始充起硬汉,他怪笑道:“怪不得,怪不得当初我杀那个老太婆的时候,不管我怎么折磨她,她都没说出铁线王蛊的下落,原来是在你这个小妮的身上。”
白灵儿听到他亲口承认,不但没有半点悔过的意思,语气之中似乎还有点得意,身子微微发颤,她手腕一翻,将铁线王蛊拿在了掌心说道:“既然你为了它杀了我姥姥,那我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它的厉害。”说完,手掌轻轻一抛,那铁线王蛊瞬间扑到了乌法的身上。
紧接着便是一声哀嚎传出,张沐阳眉头一皱,一脚踢坏了乌法的声带,让他想叫都没办法叫出声。因为嘴巴没办法发生,被铁线王蛊在他身上撕咬的时候所产生的剧痛,只能用鼻音来释放自己痛苦的哀鸣,那沉闷的声音,比刚才扯着嗓子哀嚎还要凄惨和痛苦,不远处的苏婉儿,不仅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把身子扭到一边,堵上了自己的耳朵。
而苏玮也不由的皱了皱眉,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地上的惨状,几分钟后,乌法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一处好皮,但他仍旧没有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