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家会如何想,且之前桃娘已经说了怀疑他就是下毒之人。现在他的话,不就证明了自己是配毒,下毒之人吗?
“贤侄你?”张吉长不敢相信是许清河,带着疑惑问道。
“不用你,你,你的。我如果杀他们,还需要下毒吗?直接提刀砍了就可以了,简单轻松。”他毫无忌讳的说道。
虽然如此,但是大家看向他的眼神,还是在看凶手一样。
此时蓝玉娇都为他担心起来,现在的他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好了,你们四个现在可以去准备解药了。至于桃娘对吧,说说吧,为什么要下毒毒害自己的公子小姐。而且为什么不直接毒死他们,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的稀释后再混合毒,一点点的折磨他们慢慢的死去。”
许清河可不在乎别人的眼神,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
对于这个女人下毒毒害自己的主家,他还是有些感兴趣的,这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下的毒,你要杀害我们家公子和小姐,尽然污蔑我。大家可是都听到了,这里只有他知道是什么毒,并且是如何制作的毒,他就是凶手,只有凶手才知道。”桃娘面目狰狞的伸出手指,指着许清河啦哮起来。
“哈哈,你这个女人求生的欲望还是蛮强的吗?看来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会说实话了。”
“你想干什么?”桃娘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横在胸前,死死的盯着许清河。
“贤侄不可……。”张吉长以为许清河要动武,立马就要上前阻止,却是发现许清河依旧平静的坐在凳子上,连起身都没有。
“去吧,让人把你孙子带过来,还有他的那个酒壶,那可是下毒凶器之一。”
“呃……。”老人都被许清河神一般的转折给弄愣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同时脸上满是担心之色。自己的孙子是帮凶吗?下毒之人,怎么办?
虽然不想自己孙子有任何伤害,不过最终他还是让人去把那个小子给抓了过来。
“女人,人都带来了,凶器也带来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这个酒壶是不是很眼熟啊?眼熟就对了,这可是你交给他的,专门用来下毒的。”许清河脸上有些得意之色,平静的说道。
不管是张吉长,还是张绍峰,又或者其他人都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有一点大家知道,那就是许清河掌握了主家管家桃娘毒害自家少爷小姐的证据。
“爷爷,爹,你们要给我报仇,杀死许清河这个废物,他欺负我,他竟然掐住我的脖子……为我报仇……。”张浩云完全不管什么场合,在看到爷爷以及父亲那一刻,就开始大呼小叫,说许清河如何恐吓他,如何捏住他的脖子,让他爷爷和他爹要杀死许清河。
可是此时的张绍峰恨不得一巴掌怕死这个小子。
桃娘脸色阴沉不定,死死的盯着许清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子,你莫名奇妙的出现,又莫名奇妙的打伤张家主家的仆从,还对用毒有如此深的了解。你说你不是对我家公子小姐有企图之心,谁相信啊?”
在许清河看来,这个女人就是死鸭子嘴硬,死到临头不自知,还在混淆视听。
可是在其他人眼中,他许清河同样最是可疑的,而且他的动机最重。特别是张浩云也说了,他刚刚有掐住他的脖子,犹如恶魔一样审问他。
“许贤侄,如果你有什么证据,你就说吧。不管事情是什么样的,今天都是需要真相大白的,不然我们张家这小小一支确实有要惨遭灭门了。”张吉长还算是一个比较冷静且明辨是非的老人,在整个家族乱成一团的时候,儿子孙子都慌得一逼失去了理智的时候,且不断受到威胁的情况之下,依旧能尽量压制下来,先解决首要的事情,懂得轻重缓急。
许清河也没有兴趣与大家继续绕圈子,猜谜语,而是直接拿着酒壶丟给了花白胡子老人。
老人接过后,打开瓶子嗅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向许清河。
“不懂,这酒确实具有轻微的毒素,但不是他们中的毒。”他如此说,其他人也都一脸疑惑的看向许清河。
“辨别一下里面的毒液种类,问题不大吧。”
“自然……。”
老人用手指在瓶口摸了一点点酒水放到口中,细品之后道:“是海蛇毒液,以及还有海蜇毒液,都很微量,小到人喝下去不会有什么感觉,也不会对身体造成大的伤害。”
在老人说的时候,桃娘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惊慌之色虽然藏的很深,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肯定是难逃大家法眼的。
许清河也冷笑了一声道:“那么如果有足够量的花青毒混合进酒水中的话,是不是就会发生他们这般中毒模样呢?”
“是的,如果有足够量的花青毒混合进去的话,原本之前难以察觉的毒液其毒性就会成倍增加。这也就是多种混毒的恐怖。”老人用非常肯定的话说到。
“哦,那桃娘,你是现在自己交出花青毒,还是打算让我给你搜出来呢?”许清河就像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一般。
此时屋子里面所有的目光都盯着桃娘,包括那些带刀仆从,特别是那个满脸都是鲜血的中年男子满脸不敢置信道:“桃娘真的是你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老爷待我们不薄,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