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多错事?’一边用力把鲜血迸流的头颅狠狠塞进空隙里面,一边温柔地述说。
语言和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同,一个极端,一个似水。
双手沾满鲜血的女人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尸体身上,完全没有看到背后,遥远处的锐利眼眸。
——
在路西弗别墅的客厅,谢云蒙装作观赏油画的样子,一点一点接近着别墅的大门。
而恽夜遥和莫海右则依然在研究布谷鸟座钟里发现的东西。
但是,那只是烟雾弹而已,他们其实是在等待,等待着女主人的再次出现。
昨晚,恽夜遥在布谷鸟座钟里发现的东西都不见了,连一丝应该清理不掉的血迹也没有。
一边一个,用力拉扯门把,通往地下室的门被恽夜遥和莫海右拉得如同风雨中摇晃的小船,却还是没有打开,锁牢固地坚持着它的立场。
他们的行动令反方向的谢云蒙也兴奋起来了,他一把打开自己眼前的客厅大门——
不可思议的时机,不可思议的事件,不可思议的人物都在那一刻爆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