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的非常奇怪!”陉枚米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其他人嚷嚷道。
她真的是在嚷嚷,并不是与人商量或者求人解救的口气,完全与他给人的印象一个调调。肤浅、气质庸俗,行为略显粗鲁。
听到他这样说话,另一个干练的女人受不了了,就在谢云蒙想要再次开口说话的时候,candy(堪蒂)女士受不了了,她刚刚才从阳台边窗帘底下爬起来,像一只肥胖的螃蟹一样,一只脚还隐没在窗帘里面,因为裤子边上的装饰被过长的窗帘拉线给缠住了。
她正在艰难帮自己解开绳子,大家都刚从昏迷的状态中醒过来,没有人关注她,或者去帮她的忙。
candy女士为此非常气恼,再听见陉枚米聒噪的声音,他当场就爆发了:“喂,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这里是怎么回事?有谁能来和我解释解释吗?”
端着一副女强人的做派,顶着一张粗糙的男人脸庞,我们的candy女士真真的是与众不同的典范!
她的做派让恽夜遥和莫海右心里都挂满了黑线,恽夜遥想要开口替陉枚米解释几句,被莫海右压住了。
莫海右用嘴型朝他嘘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解释,看他们如何‘表演’。当然一边的谢云蒙要解释的话,法医先生是不会阻止的,毕竟谢云蒙的本事不是大事化小,而是越描越黑。
“喂!你倒是说话呀!”candy女士用一种让人畏惧的口气对着女仆嚷嚷:“刚才一惊一乍的,现在怎么气都不喘一下?!!”
陉枚米也许真的是被他的气势吓住,眼眶一红,眼看就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人也直往后面缩,差点就要窝进谢云蒙怀里去了。
“真是辣眼睛……”恽夜遥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嘟囔了一句,把头瞥向candy女士,眼神微微有些不自然,这些小动作当然没有逃过莫海右的眼睛,不过对此他但是没有任何反应。
没想到两个人刚刚把视线都投向candy,陉枚米那边就传来了一声惨叫,比刚才的还要尖利——
“啊——!!你干什么!!”
瞬间不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也让candy停下质问的声音,张大着嘴巴一脸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