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空荻咀嚼着嘴里的钙片。
他也确实要补点钙了,作为一个奴隶。每天肩负着巨大的核心枢纽装置在暗无天日的环形管道里绕着中心驱干运动,这样才能保证电力的充分利用,只不过不是给他利用的,而是给他的奴隶主利用的,他获得的除了每天不同口味的压缩饼干和这样的钙片,就是他所居住的这个不到2平米的小黑屋了,只有一张床,也只能放一张床,就连平常的上厕所都得到隔壁的养猪场解决,没有纸就只能把屁股对着猪……总之就是不可描述。
“哎,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我还年轻,我还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哇!”他倒还乐观,从他记事以来就在这里当奴隶了,自己还能活着就算谢天谢地了。
“呃啊!”突然他感觉到肌肉特别无力,一下倒在床上。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太累了,吃了一口一个月鸡胸肉块,缓了一会又恢复了。
“呜,真是可怜了我的鸡肉块啊,一周才发一次的。”他捧着手里还剩的2个鸡肉块,带着哭腔的说到。
“不过这效果还来的挺快的,一下就来劲了。”他觉的自己似乎比以前更有劲了,得意洋洋的打了一套不知道什么野路子拳法。
“轰隆。”突然在他挥拳的地方出现一条裂缝。吓得他赶紧过去看抚摸着墙壁“哎呀,我的小墙墙,你咋豁开条缝啊,坚持住啊,你倒了,我就也倒了啊!”
……
“哎,今天这是咋了又是累瘫,又是墙裂,难道真的命数将至!”边说着边打开门往外走去。
“早啊!”迎面走来一个人和他打招呼,这个人相对空荻略矮一点,看装扮也是奴隶,长得却意外地帅——他的名字叫严君惜,是一个没落家族的遗孤,据说他的家族当时可谓是叱咤风云,只是不知出了什么变故落得今天这个地步,年幼的他就被带到这来当奴隶。
他与空荻年龄相仿,都是16岁,于是聊着聊着也就成了朋友,两个人相互照应。
“早哇,我今天也不只是怎么了,感觉浑身都怪怪的。”空荻嘟囔到。
“没有啊,我感觉你倒挺精神的,刚刚还在房间里做运动呢。”严君惜调侃到。
“说真的,就是因为这个,感觉就和平常很不一样”
“吃了这么多年钙片鸡胸肉,不有力气才怪,哈哈哈。”严君惜笑着说到。
“那这见效也太突然了吧。”
“好了别想了,今天西江学府到我们这地方招生,有一场招生大会”严君惜换个话题说道“怎么说,去不去看?”
“好啊!”空荻听到招生大会就十分兴奋,毕竟在这呆这么多年,唯一听到的大消息,除了这些家族之间的资源斗争,就是这个招生大会了“可是要是这次又相去年那样被杨漾年女士抓到,我们就真不能自由活动了。”
“没事,跟着哥,哥带你飞。”严君惜用大拇指指着自己说到。
“算了吧,你个弟弟,还没我大呢,你五月二十六号的,我五月十九号的。谁是哥谁是弟,清楚了吧。”空荻说到。
“诶……算了不管了,跟我走就是了。”严君惜直接一把拉着空荻往外走。
空荻也没说什么,笑嘻嘻的跟着走了。
今天是休息日,奴隶们可以活动一天,不过前提是不能超过庄园范围。可是招生大会可是离着很远呢。他们偷偷地从角落翻出去,穿过一片小森林,其中要绕开几个巡逻者的视野。经过多次失败他们也是摸索透了。终于他们走了一段路来到了招生大会。
“芜湖!到了!”空荻兴奋地喊到。
“好像刚开始,我们快去看。”严君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