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吴绪宽的太多布置!
不过,不管周安现在如何,周安在凉州,可是坏了吴绪宽的大事,仇恨太多,以至于吴绪宽只要看到周安,心情就不太好。
好想要弄死!
“小安子,朕问你,杨德庸可是由你审讯?那份证词,是他向你交代的?”女帝对周安发问。
“回圣上,确实如此!”周安恭敬道。
“你可曾对杨德庸刑讯逼供,威胁于他?”女帝又问。
“没有,奴才是对杨大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并且深深的忏悔,奴才向来以德服人,这一点朝野上下众所周知!”
若不是亲耳听到周安说,满朝文武是无法相信的,周安竟然这么不要脸!
这种话你都说的出口?
乾京城十年来被抄家灭门的官员,也没你一个月杀的多!
啊呸!不要脸!
吴绪宽脸色更加不好了,因为他感觉到了,周安很可能是要用“臭不要脸胡搅蛮缠”的方式,来解决今天这件事。
“哦……既然你说你是以德服人,那么,那错误百出的供词,你又作何解释?”女帝再次问道。
“那……应该是杨大人忏悔的还不够彻底吧?他故意交代一些有的没的,想要混淆视听,垂死挣扎……”周安一脸淡定的回道。
“满口胡言!”吴绪宽突然爆喝。
他不能给周安胡搅蛮缠的机会,他更明白,其他人很难招架周安的巧合如簧,所以他直接亲自上了。
“周安,你还不知罪?!”吴绪宽又指着周安喝道。
“吴阁老……”周安转身看向吴绪宽,淡淡道:“气大伤身,您何必呢?您都一把年纪了,要是哪天被气死了,您说我该不该放炮竹庆祝一下?”
公开化的矛盾,周安直接怼他!
“哼!”吴绪宽冷哼一声,对周安的激将法极为不屑,“休要说这些无关之话,本侯问你,既是你审的杨德庸,那你为何要对他屈打成招,栽赃陷害?”
“您耳朵不好吧,还真是年纪大了……咱家都说了,咱家向来以德服人,从未威逼胁迫过杨大人,杨大人是被咱家感化了!”
“放屁!”
“唉唉唉,别骂人!”
这是周安第一次听吴绪宽如此“有辱斯文”。
“圣上!”吴绪宽干脆不与周安说了,转身对女帝一拱手道:“微臣以为,无论是谁审的,既然出了那份错误百出的供词,那就说明,杨德庸八成就是被屈打成招,被栽赃陷害……周安竟说他以德服人,简直滑天下之稽……”
吴绪宽真的很有脑子。
他不让周安胡搅蛮缠,打断周安的话,自己也不跟周安胡扯,而是又向女帝发难。
如此,周安就必须向女帝解释。
他总不能对女帝也胡搅蛮缠。
可这事儿根本就没办法解释!
何况周安还说自己以德服人……这话要是传出去,不会有人相信的!吴绪宽认为周安说错话了,他不该说自己以德服人……因为真没人信!
这反而是坐实了,杨德庸可能是被屈打成招或栽赃陷害。
“小安子,你可有解释?”女帝不得不看向周安问。
“有!容圣上给奴才些许事件。”周安道,马上便回身,两步走到了杨德庸身前,低头看着跪地的杨德庸,拿捏着腔调问道:“杨大人,咱家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知罪?”
“草民,草民……”杨德庸迟疑着,一个头磕在地上,“罪该万死!”
大殿内寂静。
吴绪宽脸色巨变!
周安回头看向吴绪宽,嘴角上翘,那神情似乎是在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