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三尺道:“这个机会很难得,我要放弃一条大鱼才能说服白落……也是我想报仇,曹云打败过我几次,让我很不服气。" target="_blank"><?=site_url?>白落案没什么价值,以你性格我想不会为难白落,但是从不咬钩的曹云咬钩了,这是极其难得的一次机会。”
九尾轻摇头:“对不起,我拒绝。”
越三尺没有放弃:“你喜欢他?应该是。曹云这种人很吸引人,有头脑,待人和善,态度温和,同时做事刚强有力。具备很好的包容心,能给共事的人满满的安全感。他打败你,又不骄傲,并且对你敬佩有加。大名城中,你发现你们的组合堪称黄金组合,自然内心有会有点小想法,只不过你拒绝朝哪方面想。”
九尾看越三尺:“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希望你做出正确的选择,要知道你只有战胜他,才可能让他注意你。我可以和检察长商议,把你从本案中撤换出来。但我不会这么做,一切都是你的选择。”越三尺:“机会难得,养虎为患……想通了给我打电话。”
九尾目送越三尺离开,她没有质疑越三尺怎么说服白落指证曹云,既然越三尺这么肯定,必然能做到。要逆转和覆颠大家的认识,让不可能出卖曹云的白落出卖曹云,花费的代价肯定不小。
九尾感觉自己这时候非常需要真心朋友,也许不需要给她建议,只要听她说完所有的事,九尾自己就会有结论。但是九尾没有朋友。
能把曹云律师证打掉,当就这点足可轰动司法界。南宫腾飞和令狐兰交火,被灭律师证,引发了东唐业内火山般的讨论。综合来说越三尺说的没错,曹云的存在对司法和法律不是好事。但是九尾又不愿意成为第二个越三尺,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越三尺。
唯一让九尾动心是越三尺的一句话:只有打败曹云,才能让曹云注意到自己。九尾能注意到曹云,也是因为曹云打败她的缘故。目前曹云在业内还未有折戟历史,相信曹云一定能记住这次教训。而且按照法律来说,五年后曹云又可以重新执业,这五年时间曹云不仅可以修身养性,而且也不会远离司法圈。
另外,曹云不会责怪自己,他是很讲道理的人。输就输,他是一个会倘然承认自己失败的男子。屈服于强者,只会让强者多一份成就感。打败强者,才能让强者刻骨铭心。事业受到打击,说不定爱情也会受到打击……
九尾胡思乱想着,一时间也迷惘了。如越三尺所说,机会可能只有一次,把握它,还是放过它?
不,九尾很快回归初心,自己不能做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否则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自己又凭什么能站在检控席上控告他们呢?
“九尾。”检察长走向九尾。
“前辈。”九尾立刻站起来。
检察长示意九尾落座,自己也坐下:“本来想下午找你,既然遇见就说下……你现在手头有什么案子?”
九尾回答:“一桩过失致人死亡案。”
检察长道:“你把案子先交给别人,你回名唐一趟。井下案在三天后将举行重审听证会,如果没有问题,一周后就会启动重审程序。你不仅是井下案的检察官,同时也是主张重审的检察官,你的发言对听证会,对重审都极为重要。你要有充分的准备,因为各大媒体和很多权机构都非常关注井下案。”
九尾道:“司马落和王磊都在跟进西斯绑架案中涉案人员的起诉工作,因本案被捕的人不少,他们未必忙的过来。”
检察长斟酌一会,左右看,招呼:“三尺。”
九尾:“?”
越三尺把餐盘清理干净本准备离开,听见检察长招呼,立刻过去:“前辈。”
检察长道:“三尺,九尾要处理井下案,她手头有一个过失致人死亡案,你先接一下。”
越三尺一愣:“我?我……”
检察长:“我知道你不喜欢当检控官。但是现在王磊,司马落都很忙,抽不出身来。九尾必须出席听证会,必须以证人身份出席重审。你现在手上有案子?”
越三尺:“那倒没有。”
检察长:“过失致人死亡罪,小案子。你们下午交接一下,九尾你就干脆今天就回名唐。名唐检察系统都在等你回来开会。事情很多,而且听证会后还有一个记者招待会。我知道对九尾你有一定的负面影响,但是对我们来说,九尾你是一位非常合格的检察官。你想说什么,怎么想的,你尽管在听证会和法庭上说。但是面对媒体怎么说,你必须听名唐检察长的意见。和媒体打交道你还是很弱势的,这些记者不比律师难对付。你们有没有问题?”
九尾看越三尺,越三尺看九尾,两人心中五味杂陈。
检察长:“行,那就这样吧。抓紧时间。”
两人站起来:“前辈慢走。”
“恩。”检察长离开。
越三尺坐下来,捂着胃:“要命了。”
九尾不理解:“这不是可以顺水推舟吗?”
越三尺苦笑:“我不能指证曹云,我刚才又怂恿你指控曹云……哎呀,胃疼,越小人了。”
九尾没理解:“你的意思是:你在陷害我。”
越三尺摇头:“九尾,你做这种事,是因为正直才这么做。我做这种事,是因为仇怨才这么做。你做了,曹云会理解你,输了也会认输,他可以理解这是游戏规则。我做了,曹云不会理解我,我们等同结仇。而且以我和他的思维,我出手等同宣战,很可能会造成你死我活的局面。”
九尾:“这就是双标?我说曹云看待同一件事双标?”
越三尺:“不能说双标,同样一件事,因人不同而不同。我实话和你说,我和曹云的关系一度,乃至到现在还保持了紧绷的戒备态度。我们甚至到了翻底牌,准备开战的局面。我是不会说服白落指证他。否则卷入其中的不仅只是我和他,到时候事态的发展就不是我和他所能控制的。”
……
曹云并不知道自己险些丢了律师证,自然更不知道白落有指证自己的可能,他非常尽心的做了大量的庭审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