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回过头来，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放心，咱们以试探为主，要是真的有危险，咱们就立刻离开。我都是皇帝了，整个大唐都是我的，我对第二层的奖励没有兴趣，去第三层，也只是为了见一见这位凤语儿，又不是真的想对她做什么。”
程咬金自知说不过李松，于是就跟着李松去了意中楼。
要是一般的女子，齐正德大可直接叫人带回双阳府，李松也明白，昨夜齐正德让自己有空来看看，指的就是这位凤语儿。
两人刚进去，就看见一层里有好多台子，女子们在台上表演，琴棋书画，样样都有。
台下有一些座位，只不过现在是上午，来的客人还不多，每个台下只有几个男子，离李松最近的这个台上，有一位女子正在抚琴唱曲，李松觉得这曲子唱的还不错，于是就在最后一排，和程咬金一起坐了下来。
不巧的是，李松刚坐下，曲子就唱完了，唱曲的女子就拿起琴准备下台。
这时坐在李松前面的一个男子站了起来，往台后走去。
程咬金说：“李兄弟，这边结束了，不然我们换一个地方？”
琴棋书画李松都是一窍不通，只有抚琴的这边还能听曲。
李松简单的看了一圈后，对程咬金说：“老程别急，下一场说不定马上开始。”
说完，李松就看到那个去了后台的男子出来了，而那位刚下台的女子，并没有去休息，而是跟着男子走了，李松明白，这应当就是一层的规矩，确实和一般的风月场所不同。
没过多久，又有一个女子上了台，这次拿的好像是古筝，弹的什么李松并不清楚，但是这曲调还是很美妙的。
李松正沉浸在古筝的魅力中，突然自己左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李松知道程咬金坐在自己右边，也就是说有其他人找他。
李松往左看去，是一位大约三四十岁的女子，样貌虽不如台上的那些年轻女子，但样子也是别有一番魅力，李松看了一眼，就能想到她年轻时候的样子，应该也是天姿国色。
这位女子低声对李松说：“陛下要来意中楼，可提前通报一声，我也好早做准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陛下移步。”
看到女子往楼梯那边走去，李松也起身跟着，只不过站起身时，看顺便看了一眼自己穿的服装。
李松心想，自己确实穿的和普通百姓一样，这个意中楼的女子为何能认出来自己，莫非成为了皇帝，就真的有那种真龙天子的气息？
李松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意中楼在双阳府有内线的可能性大，毕竟是皇帝驾临，有人对自己有想法也是正常的，但要真是如此，那这意中楼绝对不简单。
女子把李松领到楼梯旁，对李松说：“我是意中楼的老板娘，想必会好奇，我是如何知道陛下的身份的，这是我意中楼的秘密，还望陛下不要多问，但陛下放心，除了我，现在身在意中楼的这些人，没有第二个知道的。”
程咬金本就对唱曲无感，起初声音嘈杂，并没有发现李松被别人搭话，但李松起身后，程咬金也发现了，于是跟了上来。
看到程咬金过来，老板娘说：“陛下，此人应该是一名禁军吧。”
李松转头看了一眼程咬金：“这个是朕的兄弟。”
听到李松的话，老板娘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皇帝也会有兄弟，这一层人多声杂，陛下可随我到二层休息。”
李松本就是想去楼上看看，既然受到邀请，肯定是跟着上去，而且老板娘已经知道他的身份，说不定还能让她把凤语儿叫过来。
二层的楼梯旁有几名蒙着面的守卫，李松一路跟着老板娘，但是守卫却把程咬金拦住了。
程咬金对守卫说：“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还没人敢阻拦我……”
李松也听到了声音，回头看到这一幕后，就转头看向老板娘。
老板娘对那些守卫说：“都是自己人，不比阻拦。”
听到了老板娘的话，守卫便放开了程咬金。
李松仔细观察了一下这第二层，除了靠窗处有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大面积的空白，李松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李松望着一处说：“这地方……”
看到李松的样子，老板娘问：“陛下莫非是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