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却上下打量了一眼剑疯子，被疯子当成疯子，不知道这秦正阳是什么想法。
似是注意到了白夜的眼神，剑疯子上下扫视了一眼白夜，“你什么眼神？”
“不，我眼神很正常啊。”白夜摆了摆头。
“你和我印象中的不一样。”剑疯子说道。
“你也是。”白夜说道。
“呵呵，然而那次，他却突然拿出一块令牌，说出他允许这片土地进行决斗这句话开始自说自话的向我进攻，接下来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想要一把武器的想法也是从那时候有的，如果我能对武器加以研究，进一步优化气劲的释放，是不是就能战胜他了，而我听说冰月城有一件新出的龙剑，五千亿，然而我只有三千亿，发愁的时候第七公会恰好找上了我，给了我三千亿，让我来解决你，同时告诉我，你也是阴阳气源的使用者之一，与第一董事关系密切。”剑疯子把这次事件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阴谋。”白夜冷声道，“这一切凑巧的过头了，这些事件里但凡有一件不成立，今天这场战斗都不可能发生。”是第一董事吗？白夜心头生起疑惑，他不认为是，因为第一董事想灭了他完全可以像对付剑疯子一样对付他，无非出手轻重问题。是其他人吗？那第一董事出现的时机是被利用了吗？还是说，第一董事想看看自己手里有多少底牌？无数的疑问缠绕在白夜的心头，可他，却无从解开。
“你说是，那便是吧，我不想想太多了。迟早，我还要再去挑战那家伙。”剑疯子看着化作水汽的第七公会，以及那一片焦土，他不禁感叹了一句，“这样，能否杀死他呢？”
白夜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和我都没死，你觉得杀死他，可能吗？”
“确实不可能啊，地球孕育的生物，如何能超脱地球而存在呢？”剑疯子苦笑道。
“我相信，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白夜说道。
“算了吧，你的代价论也该省省了，不是什么东西的代价都是你可以付得起的，同样，也不是什么事都能接受你的代价。”剑疯子否定道。
“今天这场战斗，算是平手，你未能使出全力，我也不能用出五道俱损。”白夜说道。
“算是吧，却也应该是我输了。”剑疯子知道白夜在给他台阶下，却也并不否认自己失败的事实，白夜说的对，他的剑心在迷茫，自己在使出破军星时甚至怀疑起了自己，面对同样的阴阳气源，自己的破军星能否奏效，如若没有这个心魔，也许，他尚可一战。“这次和你对上，也算是我的私心。”剑疯子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我道歉？”白夜问道。
“你还需要我帮忙？”剑疯子说道，他想不出白夜这个什么都不缺的人需要他帮什么。
“我想要让你展示一次完美的月剑无缺，在秦叶铭的面前。”白夜说道。
“秦叶铭？”剑疯子思考了几秒，才勉强想起一个令他不那么印象深刻的模糊的名字，“那个新来的小鬼？你们这么器重他？”
“见过大千世界，方知自身渺小。”白夜说道。
“大千世界，自身渺小。”剑疯子喃喃道，“说得好，说得好啊，走！”
白夜摇了摇头，指了指剑疯子，蓬头垢面的，若换平时，他大概不会嫌弃，但是，今天不同。
“你这。”剑疯子看了看自己，叹了口气，“文邹邹的，有什么意义，罢了，就依你。”剑疯子聚气，三指一翘，“三式，群鸦之噬。”气劲形成的刀刃立刻将剑疯子蓬乱的头发切的清爽无比，身上的脏东西也被细小的气刃刮下，结束之后，剑疯子竟显得有几分英俊，恰到好处的身材比例，清秀的面庞，一双神韵内敛的锐眼。
白夜点了点头，却也憋不住笑，“真是看不出来啊。”很快，他又转换了回来，“传送，冰月城城北。”他并不想......
在朋友的墓前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