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周。”秦叶铭回答道。
“杀了几个？”张老者继续问道。
“没杀过，见过自杀。”秦叶铭说道。
“意外的恶劣啊。”张老者不禁感叹道。
“所以没杀过你们就不会教是吗？”秦叶铭问道，他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在执着杀人这件事情。
“不，小白刚来的时候也没杀过人，他杀人是从小梦死了开始，好似要把之前放过的人都追回来一般，杀了很多。他是猛兽，是世人打开了枷锁。”周老者摇头叹息道。
秦叶铭听了心中不免感慨，这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英雄一怒为红颜吗？难怪白夜会那样说，却也会容忍自己。
“但是，对夜城的人，抱着天真的想法很容易丧命，夜城的人从来都是直到死亡绝不停止，哪怕折断手脚，啃食你的脖子也要至你于死地。”张老者说道，“我们的教学会很严格，为了你能够策应白夜，你确定你要接受吗？”
“策应白夜？他没放弃吗？”秦叶铭见白夜自己悄悄离开时，他以为白夜已经认命了。
张老者狠敲了一下秦叶铭的脑袋，“废话！老子的学生，没有一个不是我命由我不由天的狠人，认命？认他娘的狗屁！”
“说重点。”周老者说道。
张老者拿出了一根针，“上面是强效自白剂，我刚才测过了，小白已经完成铭刻自我了，针扎进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什么是铭刻自我？”秦叶铭问道。
“高频率重复使用自白剂直到表潜意识达成统一，所以他在抽取脑电波之后应该可以维持清醒，他大概是打算从内部打穿夜城。”周老者解释道，“但仅凭他一人，未必能制得住夜天华和夜雨风两人，更何况夜城的其他人了。”
听到这些，秦叶铭顿悟，白夜一切的变化都有了解释，他真是个疯子，此刻秦叶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要救白夜出来，他要保住这个已经疯了的傻子。
“我要达到什么程度才可以？”秦叶铭抬头看向二位老者，坚毅的眼神让他们有了几分动容。
曾经，有一个少年拥有和他相同的眼神，后来，面对所有的背叛，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样子，而为了挚爱的唯一，却又独自赴往死路。
现在，有一个和他拥有着相同眼神的少年站在他们的面前，为了自己的信念。
“你不需要达到和白夜相同的高度，你也无法达到，不是打击你，是你狠不下心来，你只需要达到能搅乱夜城的地步就可以了。”张老者说道。
“你不再后悔了吗？”周老者再度询问秦叶铭的意见。
“再这么问下去你不怕我打退堂鼓吗？”秦叶铭反问道。
周老者淡淡一笑，“你不会的，我敢保证。”
秦叶铭无奈地耸了耸肩，“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