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
把控极致,却又狂暴至极的一击,仇天魁当场解决了一个阿拉伯士兵,虽不至瞬间死亡但也让那人受伤不轻,绝无再战的可能。
惊愕!
鏖战之中的阿拉伯士兵与波斯人一起被仇天魁那暴力一击惊在了原地,被那积气一吼动摇了心魄,露出了不解与困惑的表情,一时间尽然忘记了对方是自己的死敌。
直到片刻之后,他们脑海中才从惊愕中反应了过来,两拨人马这才纷纷拉开距离,相互聚在了一起,举刀提防彼此。
到此时,在天字号厢房门前的战斗进入了短暂的停顿,除了仇天魁之外的每一个人都神情紧张,形成了三个泾河分明的队伍。
看!
在天字号走廊的弯道口,那是仇天魁一人独立,他两眼散发着骇人的光芒,刚毅的脸庞上有无法直视的杀意在游走。
他手中陌刀斜指地面,如泰山一样立于走道中间,身形如万年青松挺拔不弯,一股血气凝聚的杀势在无形中荡漾,实乃动人心魄,只看一眼就知道不可力敌。
现在的仇天魁是如此强悍,就连那些认识他的人也绝对无法相信是同一个人,他手中的陌刀,还有那挺拔的身姿,他两早已浑然一体,毫无破绽。
而在另一边尽头,是那群波斯人,他们趁此时机有了喘息的机会,战斗开始的时候,他们一共就只有五人在迎战,打得实在艰辛万分,这也印证了仇天魁早先五兵卒的结论。
此时的五个波斯人早已伤痕累累,身上兵甲已经破败不堪,如果不是仇天魁突然打乱战局,怕是已被阿拉伯士兵斩于刀下。
他们相互搀扶,退到了天字二号房门前,表情困惑的看着仇天魁,在心中猜测仇天魁到底是谁,是敌是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波斯人又时不时的瞄着地上躺着的阿拉伯士兵,因为这家伙是交战到现在第一个真正被击倒人,看着他那诡异的身形,也在脑中疑问仇天魁到底是用什么兵器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兵器才能把一个人打成这种不堪的样子。
而在中间,是那些突然杀来的的阿拉伯人,他们被突然到来的仇天魁震慑,被那一声大吼震慑,本已十拿九稳的战局变得扑朔迷离,全因不知仇天魁到来是何意。
目光左右飘动时,最后落在了躺地上同伴身上。
只见那个已经昏迷的人表情扭曲,痛苦万分,身体貌似被拦腰击断,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弯曲,估计这人就算不死,下半辈子都已经成为了一个废人。
阿拉伯士兵面颊有汗珠在渗出,混着丝丝血迹滴落在地面上,一时间陷入彷徨,进退两难的地步。
因为他们还发现自己正被夹在中间,这场景如若发生在死战中,那可不是好兆头。
他们并不觉得单立过道中间的仇天魁是好欺负的,实乃仇天魁那暴力的一击太震撼人心了,躺在地上的同伴就是前车之鉴。
实乃仇天魁那一吼气势太盛,非一般常人,非一般行武人士可以做到的,是他们平生所见的唯一。
实乃仇天魁身上那犹如泰山一样的压迫感,那犹如不灭红日一样的气势太盛,这气势在散发的时候还一并掺杂着无形的,恐怖的杀势,他们一起让阿拉伯士兵神情紧绷,如临大敌。
因而种种,所以阿拉伯士兵一时无法在投入战斗,他们一边提防着波斯人反扑,同时还要提防仇天魁这个不速之客。
诡异!气氛凝固!
此时的四海客栈二楼陷入了莫名的对峙中,就连楼下看热闹的的人群也稍微安静了下来,那怕现在已经人山人海,他们都被突然到来的安静感染,提着好奇心,将一口气压在了嗓子眼上。
“楼上怎么样了?为什么突然安静下来了?”
有人实在忍不住,小声的嘀咕,要不是情形不明,他都会跑上楼看个究竟。
“难道已经分出了胜负,那一方人马活了下来?”
更有者猜测结果,小声的窃窃私语,带着看热闹的心情胡乱评论。
“仇兄弟,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胡四海双手合什嘴前,低头默默祈祷,在得知会有一场战斗发生在自己店里的时候,他还只是担心自己的财物,没有想到太多。
而现在楼上久久没有回应,只听到了仇天魁那一声大吼在无反应,这让他焦急不已,那可是自己的兄弟,是专程为自己出头而去的。
一时间的廖无音讯让胡四海心生愧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人,让自己的兄弟身处险境,他生怕自己的兄弟有个意外,所以胡四海不停低头祈祷。
而楼上,阿拉伯士兵与波斯人神情紧张,全身紧绷的聚在了一起,在不明情形中摆出自己的战阵。
唯独仇天魁单刀赴会,气揽九天,一人独面群敌。
对,就是群敌!
因为仇天魁决定,管你是波斯人还是阿拉伯人,管你之间有什么仇怨,又或则什么生死关系,他都要用手中陌刀,先把这些人全部撂倒在地,打他们个骨断筋裂,肝胆寸裂,谁叫这帮混球把战斗引到四海客栈来的,谁叫他们让自己胡大哥财产蒙受损失的。
更重要的是,明明他们是其他两个国家的兵士,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在大唐疆域开启战端,波及大唐子民,损害百姓财物。
这种行为让仇天魁很生气,肆意任为的他们完全没有将大唐天威放在眼中。
所以仇天魁今天要在这立威,这无关于他现在的身份,全因仇天魁乃是一名唐人,是一个唐人所必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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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中,一个阿拉伯士兵率先开口,这诡异的气氛压的他有点难受,想问明仇天魁来意,思考对策,打破这该死的僵局,避免拖到最后被赶来的唐军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