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达心里可有他自己的盘算:
李剑霸去拼命抢占地盘,为“雾潭山庄”掠回大量的财富。到头来,这些财富还是会回到镖把子后人之手,这种便利,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李剑霸领着二十几个英雄,按照洪达所说的方向,顺着河边那坑洼不平的山路向前推进。
山越来越高,路也越来越难走,这蓝天也越来越小,有时抬头仰望,只是一线天。
不到三十里地的路程,他们骑着骏马却也走了约两个时辰,前面峡谷中,终于出现了一个小镇子,李剑霸一阵兴奋,拍马急奔。
“得!得!得……!”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宁静的小镇的安宁。二十七匹骏马,发疯似的冲进了这不宽的坑洼不平的街道上,在一座略为像样的酒店门前停了下来。
李剑霸飞身跃下骏马,领着大伙进了酒店,酒店内有十几张桌子,每张桌子已都坐有客人,正在喝酒吃菜。
店老板哈腰迎上前,客气的道:
“啊!各位各位客官,很对不起啊!本店已客满,客官人多,很难安排座位,在下领客官到对面的酒店,看是否能坐下!请随我来!请!呵呵!”
店老板说完,便准备出门口引路。
陆迁义上前,一把抓住店老板的衣领吼道:
“你想找死?快把这些客人赶走,大爷到你店喝酒是看得起你,给你面子!”
店内靠窗边六个腰间挂着刀剑的汉子,“哗”声抽出大刀长剑,站了起来。
旁边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汉子举手阻止了几人,然后,慢慢站起身来,大声道:
“各位父老乡亲,既然店里来了贵客,大家就起来,挤一挤,空出三张台给客人吧!”
李随开声道:
“你们还是到对面酒店去为好,通通走吧!别自找麻烦!”
那中年汉子道:
“大家都出去吧!”
客人们一下都跑光了。
那汉子领着那几个佩刀剑的人也最后出了门。走到门口,汉子伸手轻轻一抬,陆迁义身子如一支羽毛似的飞到空中两丈高。
“我们都走了,还抓住老板干什么?”
那汉子随口说道。
李随在店内一见,人影一闪,剑早已在手中,冰凉的剑尖已顶着汉子的咽喉。另一只手对空中跌下来的陆迁义顺势一带,陆迁义便稳稳的站在他们身边。
汉子却“哈哈”狂笑道:
“不错!不错!你这龟儿子轻功好,手法也快,但对大爷我没用!”
说完,瞬间伸出两只中食指,挟住李随的剑尖。
李随不想杀人,只是略一用力,想刺入他的皮肤,阻止他。没想到剑尖如顶在铁墩上。
“叮当!”一声,李随的剑尖被汉子拆成两节,顺手抛在地上。
陆迁义飞身跃起,双掌“呯”的一声拍在汉子背上。汉子面不改色伸手抓住身后的陆迁义恶狠狠的吼道:
“你找死!”
“嘭”的一声闷响。
陆迁义五脏被震烂,喷出一口血箭,惨死在地下,如散了架似的。
李随怒火中烧,两手突然肿大数倍,一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师弟,慢!”
李剑霸在后面喊道。
只见店门前红光一闪,“呯”的一声炸响,五个持刀剑的汉子突然在街中消失,一股难闻的肉焦糊味随风飘散,让人恶心作呕。
李剑霸一手提着剩下的一个汉子对那满脸胡须的中年汉子道:
“英雄功夫练到如此火候也不容易,我不想毁了你,你如愿意跟随我的话!”
李剑霸一边对汉子说话,一只手放在那一个汉子的头上,只见那汉子慢慢变成了一堆黑炭,然后被一阵风吹得不见了踪影。
那满脸胡须的中年汉子“扑通”一声跪到地下拱手道:
“属下铁塔山查尔哈愿跟随主人左右,听候差遣,如有反顾,天打雷劈!”
李剑霸伸手扶起查尔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