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案件调查到现在,他们连个作案动机都没搞清楚,现在还突然又多出来了一个凶手,当连清把这件事讲给周宇骞和闫帆听的时候,两个人差点没把茶杯给捏碎。
“这仵作干什么吃的?”
别看周宇骞平时看起来跟朵高岭之花似的,实际上是个一点就着的主儿,茶杯被他摔在地上,茶水四溅,气的直想骂娘。
这次轮到连清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回答,“你以为是咱大理寺的仵作呢,我倒觉得他能发现不同就不错了。”
连清是一个乐天派,想着也总比到最后也没发现,结果就着一个错误的线索什么都查不到的好。
查案这么些年,闫帆也习惯了各个地方水平参差不齐的办案人员,倒也忍得下来,主要还是周宇骞办案时追求绝对的效率,所以一时没能控制好脾气。
“话说你们见了那一屋子无脸女尸真就一点阴影都没有?”
连清试着回忆了一下,刚想起一点都有生理反应,赶紧将脑海里的画面摇走,看那俩人,淡定得很。
“见多了,恶心什么,你看老周人模狗样的,昨晚饿了直接坐尸体旁边吃的点心。”
周宇骞:“……你什么时候变成的长舌妇?”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得不说诶周哥,我也挺好奇的哈哈哈……”
连清笑的直不起腰,闫帆满头黑线被子磕在桌上“吭”的一声,端起了架子,“行了,讨论正事。”
“如果凶手真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的可行性极大。”
而且连清一开始提出的作案动机也就不成立,一男一女则不存在所谓的嫉妒才剥人脸皮的说法。
“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搞清楚凶手的作案动机。”
“有一点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两个凶手不在一起作案而非要分开来?”
连清歪头,确实,这是一个问题。
“所以两个人并未合作只是互不干涉作案的可能也并不能排除。”
“那还不是得先弄清楚作案动机?”
闫帆摊手,说来说去,又回到了原点。
“剩下六具尸体我已经让仵作先验了,如果有什么新发现,他会第一时间联系我们,我现在有一个特别怀疑的问题。”
虽然闫帆很想问孟程锦一点到晚哪儿来的那么多问题,但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很多时候,他都问到了关键,“你说。”
“我在想,如果把两拨被害人区分开来再调查她们之间存在的联系呢?”
两根线混在一起时,很难找到哪一头和哪一头是同一根,但如果是分开的两条线,那么这个问题,就会变得极其简单。
“有道理,我去查。”
周宇骞做事倒是干练,话说完人就没影儿。
“那咱俩干嘛?”连清转过头,问向气定神闲的闫帆。
“微服私访怎么样?”
“大爷诶,您上赶着掉脑袋是吧?”
还微服私访呢,生怕命长了一样,连清白眼一翻,却还是放下了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