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方出去的时间并不长便回来了,贾夫人问起他出去干什么了,贾方告诉了他们。
沈本非但没有戒赌,反而和蒋臣一起欠了一屁股赌债,沈本在贾方面前发誓,求好友再为他偿还一次赌债,从此再也不赌博。
贾方心软,同意了。
可一到赌场,沈本赌瘾一犯,根本不听贾方劝阻,赌得热火朝天。
贾方这才认清了这个人的真面目,一气之下,拒绝了帮沈本偿还赌债,回到了家中。
贾方还说,他打算第二日便去县衙告发沈本,一定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可从那天晚上开始,贾方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清楚知道这一切事情的就他们几个人,贾方死了,贾夫人被陷害,也死了,所谓的真凶孙管家也死了,只活了一个疯子贾老太太。
她疯疯癫癫等了四年,四年,终于让她等到真相重现先日的这一天。
听完闫帆的回答,连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早已手握成拳,手指紧紧的扣着掌心。
得亏她没有指甲,否则这个时候早就出血了。
“真他妈是个畜生!”
她忍不住的咒骂,闫帆抬手拍了一下连清的肩膀,长叹了一口气,“谁说不是呢?”
“大人,仵作那里有消息了,他从郑成身体里发现了一种迷药,与先前遇害的四位体内的迷药是一样的,应当是生前别人捂住了口鼻迷晕,然后再将晕过去的郑成挂到了已经系好的白绫上。”
“去沈本家里搜。”
沈本被他们的人捉了起来。
听他们的人汇报得知,沈本和闫帆交谈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家里,一段时间没有动静。
跟踪他的人发现不对劲闯了进去,发现沈本的家里早已没了他的影子,他们赶紧从后门追了出去。
这个人果然心思细腻,在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被捉到时选择了抓紧时间逃跑。
还好,沈本败给了他的贪得无厌,他舍不得那些银钱,大包小包的,根本跑不远,很快被他们的人发现,然后给抓了回来。
而他们的人也从沈本家的棉被里,找到了已经使用过大部分,还未来得及扔掉的迷药。
知县知道这件事之后直接气的晕了过去,公堂之上,沈本跪在地上,脸上没有丝毫被抓住的慌乱翻倒有了一丝解脱的放松表情。
他们掌握的只是他亲手杀了郑成的证据,但既然杀一个也是死,杀两个也是死,不如全认了,也算伟大。
“说!贾方是不是你杀的!”
闫帆主审,他干多了这个,坐在那个位置,气势便浑然天成,凛冽的公堂之上,只能听到沈本的罪供。
“贾方是我让蒋臣杀的,我告诉他,如果贾方不死,我们不仅官位难保,还有可能会被关进大牢,那小子一下就慌了,问我该怎么办,我就教他,如何杀了贾方,再如何嫁祸给贾方的妻子。”
知县很信任他,那个案子几乎全权由他经手,想做什么手脚是再方便不过,所以,他去了牢里,面对她的声声质问,无动于衷。
直到在得知贾夫人也知道很多内幕之后,他决定杀了她。
“为什么要以一模一样的手法杀了她?”
“因为我要嫁祸给蒋臣啊。”
沈本笑的得意,“一模一样的杀人手法,谁都会以为这是同一个人干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