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春风过后在一条泥泞的官道上行驶的一辆马车,前面坐着一位车夫一身淡蓝色的仆从衣服手里拿着马鞭“老爷最多半日我们就可以回到青山镇了”这时马车的帘布掀开车内的人向前方望了望又放下了帘子坐在车内闭目沉思了起来,脸色显的有些深沉。
旁边坐着一位美妇看样子应该三十多岁,一身锦衣不是多么的华丽但一眼望去却也是个富道人家,女子看着男的心情不好“夫君又想玄儿的事了?”男子沉默不语女子也只好抓住了他的手将头依在了他的肩膀上,车内显的有点压抑。
这时车夫驾着车远远的看去对面走来一个人,临近了看去此人一身破烂的衣服打的好几个补丁,单薄的衣衫在这刚下过的雨的清晨显的有点湿冷,蓬乱的头发留着一把白胡子,右手抱着一酒坛不时的往嘴里灌了几口,腰间还挂着一个小黄葫芦,走起路来一步三晃的,眼看的马车行过来一步晃到了马车前面, 吓的车夫立马拉住马绳“吁。。。”
“你这老头怎么走的路,怎么大清早的想投胎也不用这么着急吧”车夫遇到这事气就不打一处来,辛亏自己反应快拉住了马不然这一头撞过去,就这老头小身板生死那可两说了。
但只见老头站在那里看看车夫,又看看马车歪了个头,右手端起酒坛又喝了两口,伸出了左手指着车夫哈哈笑了起来,这下车夫直接把老头当成一个疯子,醉鬼般看待。
“张叔发生了什么事?”这时马车内传出了一道声音却是车内的老爷听到外面的动静询问下,“老爷遇到一个醉汉挡着了去路不打紧”说完叫张叔的便驾车要从老头旁边过去,但谁知马车一动老头又晃到了马面前,这张叔往左老头也往左,往右老头也往右,这张叔自然看出这老头现在是存心找事了气的抓紧了手里的马鞭。
“你这老头哪里来的疯子快滚开”但老头却自顾自的喝着酒站在哪里晃来晃去,张叔看着人更加来气了直接挥起马鞭向着老头抽去,谁知老头身子一侧直接躺到了地上,一鞭直接抽在了地上长长的一条鞭印。
“哎呦打人了,哎呦我的老腰啊”老头直接在地上叫了起来,时不时的滚两下喝口酒,这张叔看到气的真是快炸了立马跳下马车抬起手拿着鞭子就要向老头抽去,老头看到直接翻过身子爬地上把酒坛抱在怀里。
“住手!”这时张叔背后响起了声音,却是车内的男子下车出来了本着脸略显的威严,一身商人的衣服盖不住那骨子里的英气看上去有个三十五六的样子却是饱经风霜一样。
“老爷这个老头好生的不讲理,胡搅蛮掺”张叔说着走到了男子身后,手里紧紧的握着马鞭恶狠狠的盯着老头。男子走到了老头面前,看着老头抱着酒坛喝着酒,滚去的衣服上沾着许些泥土,男子背着手却站在了那里。老头看着下来的人虽说是个商人身上却有股不怒自威的气质不像个普通人。
老头悠闲的躺在那里喝着酒翘起了二郎腿,一副我是无赖我怕谁的样子,今天就讹定你了两只眼睛还与男子两眼瞪了几下,但却见男子迈步向前,每走出一步老头感觉自己似乎被风吹过一样,自己的身体在往后移,却也只是感觉而已老头认为的,但眼前的这位男子不一般,也只是想那一下老头又自顾的喝起了酒。
男子也不多三步就走到了老头面前,行走时本想着试探老头以为哪里来的仇家所以将真气灌输脚下,但又想想了有谁会大清早的这么无聊派这么个老人在路上等自己,而且看来看去这老头确实只是个平凡人,也许是个大高手将真气隐藏这想法男子只是想了下便断了念头。
想想自己自‘平都’辞去官职带着夫人来到青山镇也有十年有余,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骚乱但近几年下来却也安稳下来,还生下了一儿一女仗着以前的生活做起了布匹生意养家糊口过的也自在安稳,男子摇了摇头看向了老头。
“老人家,在下青山云此去从商回家路上不知哪里得罪了?”青云山站在那里背着手,话虽说的客道但自幼养成的官家气质另老头看着着实变扭,但老头在地上躺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