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朱万钧看见自己的女儿都是这样的态度,自然也就不再提起此事,时间慢慢流逝,这件事情也就在镇北王朱万钧的脑海中变得模糊起来。
不想今日大家因为边城喜讯,聚到一起准备好好乐呵一下之际,石敢将军却是旧事重提。
镇北王朱万钧知道这件事情若是没有一个明确的答复,只怕自己这位心腹爱将箭阵营的统领石敢将军还会继续纠结。
对于自己的这位爱将石敢将军,镇北王朱万钧非常了解,打起仗来简直就是一位不要命的主儿,但却又不是那种没有主意的莽夫,在战场之上,石敢将军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足智多谋的勇将,但是人都是有两面性的,在战场之外,这位石敢将军却显得非常拘谨,也就是在自己的面前没有拘谨之感,这种两面性让镇北王朱万钧有时想起都不觉得有些好笑。
镇北王朱万钧知道,石敢将军就是一位为战场而生的人。
战场就是石敢的全部世界,战场之外,对于石敢来说就是一个陌生的世界。要不然石敢将军也不会放弃住在南城舒适的将军府之中,而是一定要回到南城陪都城外的军营当中休息。
在石敢将军夫人以及其他家人的眼里,石敢将军就是一个怪人,但是在箭阵营里面,所有的士兵则都认为石敢将军是一位能够与士兵同甘苦的好将军。
所以镇北王朱万钧终于冲着石敢将军说道:“都是年轻人的事情,我等就不要纠结于此,本王知道你石将军心里对此事还没有个着落,今日就将杯中之酒喝干,从今往后你若是再提此事,定当决不轻饶。”
镇北王朱万钧说完扬脖便将杯中酒喝干,石敢将军看到镇北王朱万钧已经此等说话,知道镇北王朱万钧今后绝对不会追究此事,心中立即释然,也和镇北王朱万钧一样将酒喝干。
镇北王朱万钧使劲拍了一下石敢将军的肩膀说道:“这才是我的一起患难与共的好兄弟。”
石敢将军对于镇北王朱万钧的宽宏大量,心中感激不尽,同时也对自己那个不争气的二儿子石重感到一阵懊悔。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自己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在外征战,很少顾及到家里,二儿子石重又是偏得夫人的疼爱,于是便变成现在的模样,到达南城陪都之后,石敢将军也试着管教了几回石重,可是每一次都被夫人护着,不仅没有管教好石重,反儿让石重更加放肆,因为有自己的母亲为自己撑腰。
直到在文枢阁石重竟然胆敢调戏镇北王朱万钧的女儿郡主朱仙儿,也当真是想找死,幸亏那日朱仙儿没有痛下杀手,要不然就凭石重那两下子,恐怕死都不知道是如何死的。石敢将军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夫人之后,夫人立刻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央求着石敢将军前望去镇北王爷处赔礼求情,并且答应以后再也不包庇儿子,纵容儿子。
石敢将军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来找镇北王朱万钧,可是每次不等石敢将军开口,镇北王朱万钧便用一个新的话题将石敢将军快要说出来的话硬是给憋回去。
这样一来二往的,事情也就拖了过去,镇北王朱万钧都已经将此事淡忘,可是石敢将军却不敢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