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铭川眉目上挑,后靠在沙发上,“本来我想让他断子绝孙的,可是他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很护着他的命根。”
“他是在酒店跟人发生那种事的时候,接着你就闯了进去对不对?”
“对!”
许铭川当时没想到沈城珺那变态的房间里有人,他进去的第一瞬间就是拎起他来打,床上那姑娘他看都没看,只是眼睛余光不小心看到而已。
那姑娘**着上身,有被子遮掩住,问题不大。
“你是不是怕我看到了什么。”许铭川指的是时凉是不是怕他看见了别的姑娘的身体,不高兴。
时凉当然没这意思,只是许铭川误认为而已,她觉得这种东西人都是有一种好奇的,看了也无妨。
“没有,我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事情无理取闹,这看了就开看了,又没有什么关系。”
时凉不是那种动不动就吃醋撒泼的人,她也不会不分场合的无理取闹,要各种要那种的,而且在她认为,这很多东西都是没有必要的。
倘若另一半不爱你,你再怎么吃醋,再怎么无理取闹,那也只是无济于事,反而会增加那个人对你的厌恶。
在这种时候,她一般会选择离开,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而委屈求全的生活,实在是憋屈。
许铭川挪动着屁股往她的方向靠近,轻声说道:“你真的这么放心我吗?你就不怕我到外面去偷吃!”
“你要到外面沾花惹草我也没办法啊!我不可能时时刻刻管的住你。”
“那你要是发现我在外面沾花惹草了怎么办?”
“那我就离开。”
许铭川:“……”
“那我外面的和家里的都要怎么办。”
时凉:“……”
她现在很想扇许铭川一个大嘴巴子,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这话听着这么的变扭和不舒服。
时凉举起手吓唬他:“再说打你。”
这许铭川也不在怕的,打就打呗,他长得这么壮一个,被她打几巴掌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就是她的手巴掌会疼而已,毕竟他的肌肉这么的硬。
时凉有时候跟不上许铭川的思维,他时而严肃时而沙雕,她怀疑他真的有很严重的人格分裂症,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的傻兮兮的。
她喜欢玩他的手,那双大掌的手指修长而白泽,他大掌的掌心有一层薄茧,抚摸上去有些粗糙,不过总体上看来还好。
“对不起啊,今天又得你做饭了,本来是要我做饭的。”
两人答应好轮流做饭,可是现在很多时候都是时凉做饭,许铭川过意不去,而她也感觉没什么,一顿饭而已,又不是做多了会亏本,做少了也不见得会赚多少。
屋外的雨水拍打着窗户,偶尔会有几道闪光,闪光之后就是响亮的雷鸣声,风也吹的很大,吹动树枝发出呼呼的声音。